好远的路,从清晨在旭日中登上列车,此时他已能看见闪烁的星。 身体随着列车前行,前行,由一个未知的地方到另一未知的地方。 它去拾起什么?感情? 能挣脱吗? 那双忧郁多情的眼睛,何时竟刻到了他的心底。 胸口在隐隐地痛。竟然真的是痛, 这七尺之躯这般无用,带着它走,它竟然无力摆脱这小小的痛。 然而,这痛竟彻心彻肺。 家,温暖舒适的家,;工作,平稳顺利的工作;生活,富足而平静和生活。 可是,怎么了,怎么就放不下一双忧郁含情的眼睛。 极偶然的偶然,结识了她,很平凡的她,安静的生活,努力地工作,经营一个温暖舒适的家。 恰恰在他们相识时,她病了,疾病是恼人的事情,可就是这场疾病,令她软弱;这一场病,令他忧虑。牵肠挂肚,男人天生保护欲令他一下子把一颗心全部拿出来奉献,生活, 沙枣开花了,这北方星星点点但可散发浓郁芳香的小花。它只能忧郁地藏匿于灰色的叶片下。 离开,他选择了远行,与其在漩涡中挣扎,不如抛开,他要到远方,放逐这一段难以释怀的情感… 列车进站了。明朗的天,张张陌生的脸。这个城市,有山,有水,有大漠,有芦苇滩,走下车,好坚硬的土地。 灵魂已回来,回归躯体,一起,向前迈进。 赞 (散文编辑:江南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