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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爱情,好久不见——爱是用来背叛的吗

时间:2011-08-01 11:17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香儿点击:
        

【导读】梦中的女子身着素雅的旗袍,一个人安静的行走在一条繁华的街道。那天,秋风气爽,阳光白云,湛蓝的的天际明媚的一如绽放的花儿灿烂的笑脸。  
  一连数日的暴雨让我的心情莫名的有了忧郁的苗头,我踏着碎碎的步子行走在被暴雨突袭的街道,雨水犀利的抨击着它所到之处的每一个物体。五彩缤纷的雨伞,匆忙行走的路人,娇嫩的绿叶,恹恹的花朵,坚硬的大地,柔软的黄土。每一个人,每一寸大地的土壤都接受了这种突如其来的拥抱和亲吻。
  雨季,一直是我心中有些抬不起精神出去行走的天气,我害怕雨,害怕夏雨的暴烈,害怕秋雨缠绵,害怕冬雨的冷冽,害怕春雨的柔情。他们每一个都有自己独特的方式将我送进白色的世界里,然后一个人孤独的面对全然的纯白,寂寞成荒。
  只不过短短的日子,我却早已在那里常进常出,日子久了,自己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不是在康复当中,就是在准备生病的尽头,我的世界雨季的到来多了另外一个任务。
  那日也是一个雨夜,夏日的雨向来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我穿着单薄的旗袍在水里小心翼翼的行走,尽管是这样,那双不堪一击的鞋子里早已布满街道积水的痕迹,我的心只剩下苦笑而言。
  回到家,一身的雨水,一脚的雨水,让我哭笑不得,我放下手中可有可无的雨伞,走进了那个简陋的房间。这是我在这个城市里居住的地方,一间大大的空旷的卧室,一个小小的,简陋的厨房,仅此而已。于我,却已满足。
  淋雨的身子自然不敢耽搁太久,回家的第一件事便是烧了满满一大锅的热水,配上冰冷的自来水勉强的洗了个澡。夜太深,澡堂早已闭门谢客,我只能在自己简陋的屋子里将就着为自己驱寒。尽管这驱寒的热水里有生姜做伴,依旧无法改变我即将感冒发烧的现实
  有人说,说了那么多还未提及主题,你啰不啰嗦,我苦苦的笑了笑,世间之事,有因才有果,若不是这个因何来后知果呢?
  深夜凌晨,我蜷缩在厚厚的被窝里打着冷颤,双手紧紧地握着单薄的被褥,我么说错,被褥确实单薄,只是因为有三床叠加才显得厚实了些。六七月的酷夏我依旧盖着如此厚重的被子,想来也是怪癖一个吧。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因为梦境太过真实的原因,那份惊恐的心情并没有因为清醒而有所缓解,反而因梦的真实,后怕的更加厉害了些。泪水顺着眼角轻轻的滑落,将白色底黑色圈的枕巾湿透了大半,我反手从枕巾旁撕了一些纸巾,擦拭了一下,顺便擦了擦泪眼蒙蒙的自己。
  这是一个梦,我知道,我也清醒着,可我的心却渐渐的被这个梦诱惑住了,在我还未曾将泪水擦拭干净,在我还未曾将自己从惊恐中脱离时,我又重新坠入这个可怕的噩梦中,仿佛人生的轮回。
  梦中的女子身着素雅的旗袍,一个人安静的行走在一条繁华的街道。那天,秋风气爽,阳光白云,湛蓝的的天际明媚的一如绽放的花儿灿烂的笑脸,对了,就是那最迷人的玫瑰。街上车来人往,好不热闹,特别是婚车,多的让人想要忽视它的存在都不行。
  纯黑色的宝马,艳红的花儿,鲜红的喜字,笑的合不拢嘴的人们。这是一个很热闹,很喜庆的日子。而我呢,一个人安静的走过,不快乐也不悲伤,平静的仿佛天河之水。
  一条路总是有尽头的,走着走着进来到一个很漂亮的饭店门口,门口处站着一溜的人,莲花白的婚纱轻盈灵秀,雪花白的西服让人神清气爽。衣服胸口处鲜艳的花儿更是令人瞩目,我定眼一瞧,新郎新娘,然后笑了。
  我不知我为何要走到这里,看一出别人幸福的戏,而自己呢,心平如水。我也不知为何梦境要将我再次拉回梦里,是否预示着什么,或者想再一次的告诉我什么,劝解着我什么。
  女生的脸漂亮的让我有些苦笑,那张脸如此熟悉,熟悉的让我在梦里见到时,心隐隐作痛,尽管这并不是现实,对了,我是在梦境,又怎么分得清是否是现实呢。
  她很美,我不得不承认,其实我早已接受了这个现实,她的脸很美,小巧玲珑的模样着实是惹人怜爱的,若不是如此,当初我也不会与她相识。只是为何她会出现在这里呢?不应该的啊,疑问在我的心里久久的占据着,我突然想起了古人的一句话,梦之所示,或因人的恐惧,或因人的渴望,或因事的结局。
  我安静的笑了笑,心中不停地安慰着自己,怕是她生气于我未能参加她的婚礼吧,此梦便是她的责备,而我,该是欠着的。想完,一个人继续前行,不肯回头,怕那个结果会伤了自己,怕那个事实会有了怨恨,怕那个她身边的人是我最不肯见又最想见的人。
  想逃的终究是逃不掉,梦境是不许人逃避的,我最终没能走出他们的视线,面对着那样的现实,我能如何呢?安静的笑,乖巧的走过去,道喜,给贺礼,接喜糖,吃喜宴,最后安静的,乖巧的离去,不肯让泪在眼眸里坠落,不肯让悲伤在心头盘旋的太久太久。
  我没有在他们的婚礼上喝醉,我也没曾在他们的面前失礼半分,更未曾在他们面前表露悲伤的颜色。我只是依旧安静的,乖巧的做着悲伤的自己。水瓶是糖,甜到哀伤,我的脑海逐渐的浮现出这句话,一路咀嚼着前往远方,似乎远方就能洗去我的伤痛,似乎远方就能改变事实的结果。
  走着走着我就来到一户人家,普通的楼房,两层高,白色的瓷砖在阳光下反而显得有些霸道了些,它们刺痛了我某一根神经,我不知为何会走到这里,为何会想起这里的人,为何又会再次踏足这里的土地。
  山依旧是翠绿的颜色,因秋的到来,某些树的叶子如血般腥红,有些树的叶子一如金子般璀璨,更多的是变得沧桑,变得苍凉一般的绿了。那份绿意明显的凄凉,明显的不再充满了活力,生机,明显的苍老了。
  那户人家似乎发生了一些事,很是吵闹。大声的吼叫,尖锐的嘶喊,还有撕心裂肺的哭泣。我仿佛局外人一样的听着这并不平静的声音,麻木的神经依旧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声音很吵闹,我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确切的说我听到了却不知他们说些什么,熟悉而又陌生的语言,我不知自己该如何反应,作答。
  不知多久,喧闹的人群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这样子似乎大家都很不愉快,愤怒的表情,撕心裂肺的怒吼,每一个人都显得那么的愤怒。女孩,一个女孩,薄弱的身子在那群魁梧的人当中显得尤为突兀,我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她。
  刚想正眼瞧瞧却被人群挡住了视线,我看不到她的身形,唯有她的咆哮声在我的耳边回荡。我明明听到了他们之间的对话,却不知为何读不懂他们的语言那些咆哮的内容我每一句都听清了,却无法诠释他们的内容,我惶恐,我唯一能见到的竟然是他痛打女孩的景象。
  女孩在人群中挣扎,肆虐,手中的刀闪着冷冷的寒光,那双愤怒的眼神里充满愤恨,冷笑,苦涩,还有我不懂的语言。刀通体透亮,晶莹的刀身血雾升起,笼罩着这个女子。猩红的血光在她的身边构建了一个血网,将她与那群人分明的隔开。挣扎,逃离,远去的身影,当我再次从思绪里抽出身来时,只有一个模糊的,远去的背影对着我。
  离去的女孩想来是没能看到一个女人哭泣,她就那样拉扯着那名打她的男子,口中充满了埋怨,充满了愧疚,或许每一个女孩的背后都有这样的一个人,在哭泣着埋怨,内疚。
  后面的后面,我记得如此清晰,可我却不愿再将它阐述,不为什么,只是害怕,恐惧,惊慌。如果梦境是一个故事,那么阐述它的人是否就会经历一场事故呢?我不知,亦不为之。
  我唯一能阐述的是一座辉煌的大楼前有一副巨型的字画,字画的首行写着四个大字,生死协议。内容却模糊的让我看不清,落款格外的引人注目。很多人,很多名字,唯有一个落款永远一个人,一个名字,唯一的差别不过是年龄不同罢了。另外一行写着两个名字,一直都是这两个名字,没有任何的更改。
  一座山,一块浑然天成的屏障,一个屏障上清晰的字幕,我安静的,乖巧的呢喃着。一如我不知为何会做这样的梦境一般,我静静的凝望着。
  我愿弃其我的一生,只愿君和母亲能得一世的平安,健康。
  我愿弃其一世荣华,只愿君和母亲能得一世的幸福,美满。
  我愿弃其我的前程,只愿君和母亲能得一世的平安,健康。
  我愿弃其我的所有,只愿君和母亲能得一世的幸福,美满。

                         (散文编辑: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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