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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美了——夏天、虫草、雪莲花!

时间:2013-08-04 05:07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西藏老人2013点击:
        

  太美了,夏天、虫草、雪莲花!
  
  1963年的夏天来到了。这时候皑皑白雪已经悄无声息地退回了山顶,积雪融化而成的涓涓流水,浸润着经历了将近半年雪与冰“洗礼”的已经是毫无生气可言的草场。枯黄的草根透出了浅浅的绿意,接着又悄悄地萌出了嫩芽。又不知道过了几日几夜,只见远远近近,原本是零零星星、绿少黄多的草地,仿佛就在一夜之间,突然间连成了绿油油的一大片。许多不知名的野花,也好像知道有了护佑自己的青草,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一时间,绿色绒毯般的草场上,白、红、紫、黄、蓝色的野花争妍斗艳,就像是绣在绒毯子上的绚烂斑点,点缀着绿色的草原。牧区的转场开始了。我牵着自己的乘马昂巴,驮着简单的行李,跟着易雄组的群众一起,来到了夏季草场。
  
  那一天,我与放牧员一起,跟着畜群缓慢地上到山上,头顶是澄清有如碧绿湖水的一片蓝天,形状各异的块块白云,悠悠荡荡或远或近地漂浮在碧水之中。我向北方极目远眺,只见唐古沃玉拉那沉默无语的皑皑雪峰,就像是一朵闪闪发光的雪莲花。一轴色彩斑斓、无边无际的水彩画,一下子就塞满了我的眼帘。一霎那间,我被那看似虚无缥缈,但又确确实实让你感觉得到的一种超自然的力量,深深地震慑住了。
  
  在雪封冰冻下沉睡了将近半年的强曲河,这时候也缓慢地苏醒了,清亮清亮的流水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发光,轻歌曼舞般地向南奔流而去。被“冷藏”了将近半年的鱼儿,成群结队,一会儿排着长队,一会儿又分成若干小群,或顺流而下,或逆水而上,在河水里显摆着自己敏捷的身姿。
  
  草场上,牛妈妈羊妈妈们低头在吃草,刚生下不久的小牛犊,跟在母亲后面,或卧或跑;更有一些不安分的小家伙,憨态可掬地在互相追逐跳跃。母牛也就不干寂寞,叫一声:哞——,小牛犊奶声奶气地应答着:嗡——,更有那贪吃的小家伙,已经将嘴伸向了自己母亲的乳房……。母羊们也不时“咩咩”地呼唤着那被留在羊圈里的儿女。真正的一场天籁之声大合唱呀。
  
  这季节,产奶的牛、羊每天可以挤三次奶了。每当中午羊群赶回来挤奶,我便去帮忙栓母羊。办法是将母羊相对地排成两队,脖子靠着脖子,就如人的双手十指交叉一般,再用毛绳栓成一排,然后是妇女们上去挤奶。
  
  这挤奶也很有学问,一是要挤够,但又要恰到好处地给小羊羔留下足够的“口粮”。等全部母羊都挤完了奶,我又去帮着解开绳索,被隔离着的小羔子这时候也被放了出来,羊群里顿时响起一片“咩咩”的合唱声。母羊左顾右盼,焦急地咩咩叫着,呼唤着自己的小宝宝;出生不久的小羊羔,步履蹒跚稚声稚气地咩咩答应着,在羊群中钻过来又钻过去,四处寻找着自己的妈妈。好一幅动人心弦的画卷,就是如此活生生地呈现在我的眼前。这时候我更加感到,“天伦之乐”乃世间万千生物所共同拥有,决非是自称万物之灵的人类的专利。人们,爱护我们这个地球上的一切生物吧。
  
  这时候,牧业生产相对来说,算是清闲一些了。当下主要的工作就是要动员和组织群众上山去挖虫草。
  
  我刚到巴青时,就有人告诉我,虫草藏名叫“野扎贡布”,直译为汉话就是夏草冬虫。人们对它通常的描述是“夏天是根草,冬天是条虫”。听到有关虫草的故事,我也就运用自己那一点点可怜兮兮的“常识”来推理,觉得虫子虽小,它也应该算是一个动物,怎么一到了夏天就会变成植物了呢?简直是不可思议。甚至认为这肯定是哪位没事干的先生,编出来的一个美丽的神话故事。
  
  那一天,我和区里的通讯员罗则由夏季草场回区里去开会。朵朵白云,如同一堆堆刚刚剪下来的羊毛,飘浮在瓦蓝瓦蓝的万里长空;清淡的花香扑面而来,小蝴蝶和小蜂子在草丛野花中飞过来又飞过去。我俩沿着强曲河,走在碧水青山的小路上。马儿不时还会自动地停住脚步,低头啃几口路旁的嫩草。强曲河轰隆轰隆的流水声这时候倒好像成了一首催眠曲,一阵睡意向我袭来。到了尼马龙庆,我实在不想走了,就勒住马缰,对罗则说:“骑了半天马,屁股都痛了,我们下来休息休息,也让马儿吃点草好吗?”我俩躺在绿茸茸绒毯般的草地上,马儿低头“嚓嚓”地在啃着青草。
  
  突然,罗则翻身爬了起来,拔出了平时吃肉用的那把小刀。我问:“罗则,你在干什么?”罗则说:“这里有一根虫草。”听说是虫草,我的睡意全无,立即翻身坐了起来。罗则指着草丛里一根尖尖的褐色小草对我说:“根拉(藏语:老师),你把它挖出来看看。”我接过他递给我的小刀,小心翼翼地将那小草抠了出来,褐色的草茎下面还真的连着一条浅黄色的僵虫!我仔细一看,这虫儿有嘴有眼还有好多对清晰可数的足,那根草刚好长在它的头顶上。这就是虫草吗?我随手将虫的身子折断,里面又分明是白色菌类样的物质。我问罗则:“这就是虫草?”罗则说:“是。我们再在附近找找,多挖几根,带回区里炖鱼吃。”不一会儿功夫,我俩就挖到了二十多根。我又问罗则:“这明明是一条虫,可它头上为什么又长出了一根草?”他用手搔着脑袋说:“我哪里晓得。三反两利前(1960年以前),我们这里基本上没有人挖虫草。有人说它是山神的头发,有灵性,挖虫草就是扯了神的头发;有人说虫草是山神的肠子。一句话,谁敢去挖它,惹恼了神灵,人畜就都要遭殃。但也有个别的人,知道虫草是一个大补物,家里有老年人生了病,就偷偷摸摸地溜上山去挖回来三两根,但从来不敢用铁器去挖,只是用手指头轻轻地去抠,等抠松了土再慢慢将虫草拔出来。挖回来的虫草洗净泥巴,放到酥油里煮给病人吃下去,听说效果还挺不错。”
  
  这次我不但亲眼见识了虫草的“庐山真面目”,还亲手挖到了虫草。回到区里,我立即喊上区干部老陈,我俩去索曲河边“取”回来几条花鱼,用那虫草炖了一大锅。吃饭时,老陈用筷子夹起一根虫草,摇头摆脑地吟咏起来:“冬虫夏草名符实,变化生成一气通。一物竟能兼动植,世间物理信难穷”。我说:“想不到你老哥子还是个诗人哟。”老陈嘴里嚼着虫草,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格老子,我要是能写出诗来,早就跟你‘杰马杰云’(藏语:再见)了。这诗还是我从一本书上看来的。”从那以后,一到挖虫草的季节,我就跟着群众一起上山去挖虫草了。
  
  后来我才从书上知道,清代就有吴仪洛(遵程)于1757年著的十八卷《本草从新》。那里面记载着:冬虫夏草四川嘉定府所产最佳,云南、贵州所产者次之。冬在土中,身活如老蚕,有毛能动,至夏则毛出之,连身俱化为草。……冬虫夏草有保肺益肾,止血化痰,治咳嗽……如同民间重视的补品燕窝一样”。
  
  我揣测吴老先生当年著《本草从新》时,肯定没有亲自去过青藏高原。现在的人们大都知道了,虫草的最佳产地在海拔高于4200米的唐古拉山南北两麓。说得具体一点,那就是青海的玉树扎多县和西藏那曲东部的巴青县。巴青县的虫草不但个头大,而且产量高,在整个那曲地区小有名气。另有记载,明代中叶(1723年),法国人巴拉南来中国,他购买冬虫夏草带回巴黎,后有英国人作为药材带往伦敦。
  
  冬虫夏草其实是一种真菌的菌丝体,感染了蝙蝠蛾的幼虫,就以幼虫体内的有机物质作为营养能量,进行寄生生活。经过不断的生长发育,菌丝充满了虫体,后又长出虫子的头顶,形成虫菌共生的生物体。入药部位为菌核和子座的复合体。并非吴老先生所说:“冬在土中,身活如老蚕,有毛能动,至夏则毛出之,连身俱化为草。”有好几次,我在挖虫草时,就见到过活生生的,没有变成“草”的白颜色的虫(其实就是没有被真菌感染),那身材,那大小,都跟虫草一模一样,我也就用土将那虫再掩埋起来。
  
  而且,这虫草的产量、质量除了需要较高的海拔高度。还跟当地的温度、湿度、光照时长和草场的质量都有着直接的关系。巴青草场大致可以分为“那杂”、“邦杂”和“择杂”三大类(另有少量“曲杂”、“疙杂”、“踏杂”可省略不计)。“那杂”草主要生长在低洼地方,那儿地下水位较高,长年积水,加之草茎粗硬,适口性差,一些老龄牲畜更是嚼不动;“择杂”,生于沙地,长势稀疏,草质“诌”(藏语:粗糙),除非遇上雪灾实在没有草吃了,牲畜一般是不愿意去吃的。这两种草场也都不适合于虫草生长。只有“邦杂”,大多生长在海拔4200米以上而又向阳的平坝和山坡上,草茎柔嫩细密,牲畜最爱吃,也最适合于虫草的生长。但就是“邦杂”,“银”(阳坡)、“色”(阴坡)也大不一样。高口区有五个乡,四个乡地处怒江支流索曲河的北岸,草场大多是阳坡,适合虫草生长;只有一个扎色乡(翻译成汉语就是“石头背后”的乡),该乡大部分草场在索曲河南岸,阴坡多,除非秋天积雪,又遇到春旱,阴坡水份蒸发少,虫草产量可比阳坡略好之外,一般年份产量、质量都不如阳坡好。
  
  巴青不但虫草质量好,当地的民间传说、故事也很多。那些神奇美丽的故事,不但可以帮助人们回顾历史和了解社会生活,传说和故事中表现出来的高尚情操,也潜移默化地影响了人们。下面就是一个有关冬虫夏草的民间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一个富人有两个儿子,眼看着老父亲重病在身,将不久于人世,老大为了独吞家财,便想谋害自己的亲弟弟。那一天,老大指派弟弟外出办事,自己又提前等候在了路旁,准备杀害弟弟。卡觉玛(藏语:空行母)得知后,为了保护那弟弟,即刻将他变化成了一只虫子。老大发现后,他也就施展魔法,变成了一只山鹰,想去吃掉虫子。可是虫子很机灵地钻入了地下,又飞快地长出来一根草尾巴,混在草丛里,再也无法找到了。老大气急败坏,最后无可奈何地死掉了。心地善良的弟弟也从此看破了人世间的险恶,不愿意再去继承那万贯家财,宁愿以自己的身躯,为人们的健康作出贡献。
  
  这件事情感动了卡觉玛,就在他那已经变成了虫子的身躯里面,注入了长生不老之药。
  
  这样一个神乎其神故事,感动了很多人。巴青不少的牧民群众,不忍心去挖虫草。更有一些顾虑特别重的人,别说上山去挖,就连走路时碰见了虫草,认为是“朗木多”(倒了霉),大声“呸,呸”着飞快地逃开去。
  
  1960年牧区进行了轰轰烈烈的民主改革运动。1961年,县贸易公司就开始收购虫草了,一斤6元钱,当时可以买30斤青稞。下乡工作的干部也有了一项新任务:带头挖虫草,给群众做出一个样子来。一些没有牲畜或牲畜很少的贫苦牧民响应政府的号召,就上山去挖虫草了。因为挖得太早了,虫草还没长饱满(藏语叫:布协没),质量差,县里还规定每年6月10日为全县统一开挖虫草的日子。
  
  6月上旬,牧草也就是十几厘米高,这虫草就躲藏在草丛中。但它头上那一根‘草’却是褐黑色的,你只要蹲下身子仔细看,就能看到它。找到了虫草,用“觉儿”(小镢头)在离虫草3、4厘米的地方将土挖松,再将它轻轻地从土里拔出来就行了。而且,虫草好像还有群居性,你挖到了一根,只要再在附近仔细找一找,一般情况下,总还能挖到几根甚至更多的虫草。
  
  那时候的虫草真多,就连骑在马上,只要时间富裕,放慢速度,“走马观虫”,也能在夏季草场小路两旁的草丛里发现虫草,这时候我就会跳下马来,人挖虫草,马儿随意吃点青草,双方都能受益。挖得少时,随手在附近的小溪里洗一洗,我吃一半,当口香糖来嚼,那味道还真香,另一半就喂给马儿吃。有时候挖到了十几根,就用它来炖大花鱼、炖岩羊肉吃;挖得更多了,就送给我的四同户,让他拿到区供销社去卖掉,然后买回茶叶和青稞。
  
  要说虫草大补,我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现在回想起来,我在西藏生活了五十三年(其中的十六年在那曲和巴青),除了偶尔感冒,就没有生过病,2008年,我已经是古稀老人,还能够跑得同年轻人一样快,别说是住医院,就连“吊针”(静脉注射),也只是在2009年回湖南时,在拉萨到广州的火车上突然生了病,在西安下车去治疗,才头一次“体验”了那滋味。这莫非与那些年经常吃一点虫草有关系?
  
  话归正传。上世纪六十年代,县里规定每年的6月10日,统一上山挖虫草,既保证了当年虫草的品质,也保护了来年虫草的生长。按照现在的时髦说法,那可是真正做到了“可持续发展”。群众也都能自觉地遵守规定。从6月10日直到夏至日,(巴青话叫“洛恰儿”)再加上洛恰儿的“银固衬固”(九天九夜)的雨季,刚好就到了六月底。而到了那时候,没有被挖出来的虫草,也差不多该烂掉了。在1962年我妻子珍沁参加工作以前,她姐妹俩每年都能够挖到虫草10斤左右。就连我这个眼睛近视的“门外汉”,在到高口的头几年,每到挖草季节,只要提上“觉儿”(小锄头)上山去转一圈,一次——因为我从来也没有全天挖过虫草——也能挖上几十或者上百根。
  
  1963年我刚到巴青时,一斤虫草6元钱,后来涨到8元,接着又涨到11元、16元……。我1973年调离巴青时是20元。十年间涨了2·3倍(但是青稞一斤也涨了几分钱),价钱还是属于合理上调。可是到了2007年,富人如雨后春笋般地多了起来。注意养生,自己吃虫草、或者是给别人送虫草的人也更加多了。那曲的最高价钱是一斤6万元,为1973年价格的3000倍。2013年,我从网上看到,一斤卖到了18万,为2007年的3倍,为1963年的3万倍。
  
  随着虫草价钱的疯狂飚升,现在一些人硬是将采挖日期提前了将近一个月,五月中旬就上了山。而那时候的虫草大都没有长饱满,人们挖的是“早产儿”,珍贵的资源也就这样被糟蹋掉了;而到了七月上旬,一些人还舍不得下山,但挖到的只能是极少量的“弃布”(晚虫草)。这晚草,从外面看,比正常的虫草还要粗,但虫子肚子里头是空的,质量就更无法与正常虫草相比了。
  
  妻弟告诉我,2007年在巴青县前塔,一个挖虫草的“高手”,一个挖草季节(按25天计算)最多也只能挖到6、7两,也就是千根左右,平均下来,每天大概也就是四、五十根。写到这里,我想起了“杀鸡取卵”的成语。现在可真正是到了应该“救救虫草”的时候了。
  
  可以与冬虫夏草媲美的,还有雪莲花。雪莲一般都生长在海拔4800—5800米的高山流石坡以及雪线附近的岩石缝隙间。它根黑,叶绿,苞白,有人说它好像是神话中银盔绿甲,手持一把利剑的白娘子,屹立在冰峰悬崖上。牧民们将雪莲花分为雄、雌两种,雌花可以生吃,味道有点甜,雄花略带苦味。
  
  雪莲花的叶子长得既细又密,形状有如点像白色的空心毛囊。这“气囊”里的空气,很难与外界空气进行交换。白天,在高原强烈阳光的直接照射下,它比周围的土壤和空气所吸收的热量要大,而到了寒冷的夜晚,它的温度又散发得很慢,所以能够保暖御寒和防止水分强烈蒸发;它还像一把保护伞,使机体免遭强烈辐射的伤害。另外,密集于茎顶端的头状花序,被叶片包封着,就好像穿上了一件白绒衣,保证了雌花在寒冷的高山环境下传种接代。花液中含有高浓度盐分和其他化学物质,使枝叶可以抵住严寒,不至于被冻结在冰雪中。
  
  下面就是罗则给我讲的,神奇美丽的雪莲花的一个故事:
  
  听老人说,好久好久以前,在我的家乡本索,有一位医术高明的老藏医,他的身边只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儿,名叫卓嘎。老藏医成年累月走部落串帐房,为牧民群众治病,牧民们也像对待自己的亲人般供养着这父女俩。小卓嘎,年纪不大,但聪慧过人,很小就跟着父亲学习医术。多年之后,老藏医去世了,她就成了本索地方唯一的医生。一次,一个可怜的牧工生病还没有断气,就被狠心的牧主派人背上了天葬场,刚好卓嘎从那儿经过,她发现那可怜人儿还有微弱的气息,就求几个好心的牧民帮助她,将那牧工抬回她自己的家里,经过精心治疗,那牧工很快就康复了。这个消息不胫而走,牧民们都说卓嘎是格萨尔大王派来人间的保护神。可她也因此而得罪了狠心的牧主。就在卓马给一位病人治病时,牧主偷偷派人在药里下了毒,结果病人七窍流血,不治身亡。牧主又勾结部落头人,诬陷卓玛害死了病人,宣判卓玛有罪,决定将她烧死。执行判决的那一天,卓玛被五花大绑,架在柴火堆上,火被点燃后,被迫前来观看的牧民们哭声一片。突然一声巨响,卓玛化成了一缕轻烟,向本雄山上飘去,轻烟里绽开出了一朵美丽的白花,这就是康拉美朵——雪神花(现在被人们叫成了雪莲花)。
  
  除了雪莲,在高海拔地区,还有野罂粟、红色的缬草、百里香、紫色的委陵、紫菀、蓝色的龙胆、青蓝以及白色的梅花草这些奇异花草,它们也是在摄氏零度发芽,3—5度生长,幼苗可以经受住零下20多度的严寒。这些珍稀的雪山花卉经过若干年的进化,适应恶劣环境的能力极强,有的花卉甚至还能散发出热量,融化积雪,非常巧妙地为自己创造生存条件。在夏季两个月的生长期内,它们承受雪光,吸取雪水,在冰山雪地里竞相开放,再匆忙结籽。给沉寂的高原,添增了几分生气;给人们送来了神药。
  
  我还觉得,它们除了天生丽质难自弃,更有一种恶劣环境面前不服输的精神。这也让我想起了,生活在这片高天厚土上的藏族牧民,他们那股吃苦耐劳、傲雪欺霜的顽强劲,莫非就是从雪莲花和她的那些小伙伴那里学来的?

                         (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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