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当春天的脚步叩响每一颗心,当收获的喜悦点亮每一双眼睛,时光的车轮又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痕,伴随着冬日温暖的阳光,2016年春节如约而至。春节是温暖的阳光催开新的花蕾,春节是美好的憧憬谱满新的乐章,春节是每个人心里美丽而永恒的情感。
1、2月7日(腊月29,除夕)
春联刚贴上,女儿的手指就计量好日子。
灯笼早早悬挂于阳台上,悄悄吹来的春风,轻盈,
院子里一串串灯笼梦幻般绽放出点点的红。
鞭炮声声,响在空中,烟花闪在眼前。
我好似看见亲人的影子,穿梭于这条路,来来往往,我满怀喜悦和欢快。
福,吉祥,如意。
(1)
万物枯荣天意,人事沉浮宿命,
春不把谁偏,冬不言寒,坦荡面对风花雪月。
给人留下了无尽的美丽,
给人留下了无限的希望,
给人留下了无限的想象。
只是风再起时,一切早已不再是昨天。
(2)
我的祝福,会直接送到你的心上。
世界再大,也不是属于谁的,两个人可以平分天下
我是一个善于做梦的人,又一年辗转过去,轱辘来轱辘去的日子却留了下来。
我们想守住它们吧,这些转瞬即逝的故事,有多少人,真的记得?
走过多少山和水,回头就忘了吗?
夜深了,尘世也深,我不想去估量,未知的命运。
我只写下今年的第一首诗,在喧闹的街道和人来人往之间,找找我未来的方向。
我借天上的月光,不知道能看多远。
今夜,我想你了,沒有回应。我念叨了一句:迎春花该开了。
说它开花,阳台上的迎春花就真的开了。
3、2月9日(正月初二)
今天,我想你了,想一饮而尽。
我想喝酒了,真的想喝,我热衷着酒的香。
喝着喝着,好像醉了。好舒服,多么高兴、多么欣慰。
比对胜也喝、败也喝的阿Q老友要强好多倍。
天太高,酒杯举的高过我的头,敬天,敬地,还敬谁呢?
我醉了、醉了、迷恋这宴席,迷恋这酒香、迷恋这情谊。
此时消蚀了内心的苦闷、所有负累都放下。
哈,多么有意思呀,今夜,如果有人跟我碰几杯酒,一定会喜欢上酒的,一定会。
想到这儿,我看了一眼满满的酒杯,文殊迷醉在酒香里,关公舞起大刀来。
阳台上的迎春花,静静的绽放。花开了,心情也么么哒了。.
4、2月10日(正月初三)
太阳升起来了,天好蓝。雾霾去了,天开悟了,风暖暖的,变得大慈大悲。
我站在城市的立交桥上,手腕中的佛珠掩映着我的前世,脚上的康奈皮鞋暴露了我的现在。
从我左侧过去的人牵着饮烟,从我右侧过来的人总是聊着方言。
有人从红尘中率先早退有人却在因果之间迟到。
有人在初三的中午喝的乱醉,也有人会在十五夜里与灯舞。
人没有享用不完的日子,不可能世事参悟透,道理比水往低处流还简单。
茫茫人海中,谁又记得谁呢?
来往穿梭,风花雪月。花迎风就开,人幸福而醉。
生死轮回,青山绿水无人不懂得。
生生不是长生矣,福福当是久福焉。
5、2月11日(正月初四)
(1)
苟活一个冬天的枯枝,惶恐的等待时机苏醒。
在燃烧的地火中,万物都在暴动,我却漂泊在异地他乡,翻肠倒肚的醉意里,晕头转向继续出走。
端着碎裂、磨亮的酒杯,在盛大的宴席上,两两计较,淹没了跑了调的歌声。
红光满面,内心空旷,灵魂却与年死死地纠结在一起,却不忘向飘来的情,飞过的爱索取诗。望着一个个喜兴的容颜,安宁如初,静美如初,尘缘若梦,心念若梦。
(2)
【还喝吗】
我一直想最后提酒,隐藏在那些有钱有势的身后,等都喝醉了。
我就脱离了险境,绕过最后一个十字路口,好像抵达故乡了吧。
【喝醉了】
我一直站在山顶,晕啊,乐啊,我是卫冕的王,
高高在上,举着虚狂的刀斧,一路血洗残阳。
我的命运是泛绿的枯草,尽力唤醒陌上花开。
【迎春花开了】你是小白兔吗?我是长颈鹿吗?两个人一拥抱,迎春花真的开了。
在青城街头的奈曼人家,弛园酒香弥漫,就像洁净月光般的乡音,却无法对暗夜打开。
【想念越过远山】
一场相聚就是一场醉,我们相互牵念,之间有看不见的情意荡漾。
冬天是困兽,它推开了所有出口。
【快乐就好】
秀华累了,端杯解乏;秀华失意,举杯浇愁。你总是在梦里,想像飞翔,找不回翅膀。你却是一颗珍贵的草,草步步紧逼。
忙碌一季又一季,不是个走远的人,我俩都白了头。岁月迷失。
我们只有靠心抒情。
我在一只鸟叫的瞬间,打开内心里的光亮,不用谁挽留,岁月的裂纹。
是谁解开了春风的衣扣,我在酒里复活。
6、2月12日(正月初五)
(1)闷了几天的年,在洁白的雪花中,淡了下来。
就像故乡的风,被睡着的大青山绊倒,倒出了年的全部秘密。
一切都这么安然,贴在门上的春联不再矜持。
鞭炮的灰烬被雪埋藏,我们不知不觉,参与了一场春的暴动。
麻雀在雪地上鸣叫,想像儿时用弹弓顽皮的追打的情景,在浓烈的乡音里,随时击落每一个日子。
初五,又叫破五,是不出门的曰子。雪落的日子,挡住了人们归乡又复归的路。
人们举着的酒杯,在浓浓的亲情中,闪烁着炙热的火焰。
(2)在不同的人眼里,此雪非彼雪。
回乡的人,一再探询。访友的人陆续地往回赶。小区冷寂了几天的车位,被躲在角落的保安,点亮了忙碌的灯光。
就像人们的内心,不是谁召唤,
偶然间,看到它们跳动的舞姿,还是如此低调、淡远。
几只麻雀被惊走了,就像归乡的人还没有回来,另一些麻雀隐没枝头,不敢惊动这个世界。
在这时光的暗处。
一朵朵雪花,
擦洗的蔚蓝、透明并香气弥漫……
我:
7、2月13日(正月初六)
从进入腊月,年的门就四敞大开了。
杀猪,打扫家,蒸粘干粮、买鞭炮、做新装,写春联……
安排走亲访友的行程和礼物。
再冰冷的房子,也要早几天先烧暖起来。
再困难的家庭,也要杀猪宰羊让团圆饭丰盛起来。
之前的父亲、继母,不是乡绅,而后也不是土豪。
从此万家灯火,照亮归乡的人。
忙了一年就是迎接这几天,攒了一年就是为了这几日。
灶堂的火不息,地上的桌椅不撤,流水的席,“老丫吃饭了”“老儿子喝点吧”。
这火热的生活,此时,不说得失、悲喜,
无所谓聚散、亲疏。
问候和呢喃,是亲人心底里流淌的爱。
疼爱我的父亲、继母不在了,犹如几缕饮烟打了声招呼,跟着出了远门。
灰头土脸的麻雀,在地上捡拾着遗落的谷粒。
过了破五(初五),年就过去了呀。
这一天终究会来,把黑夜归还昨天,把年留给过去。
不能总活在酒肉里,年好过,曰子难过呢。
年的暖,在心尖上环绕、折返。年的情,在身体里蓄积、薄发。
哦,与此同时,村头那风中的两棵老榆树,
还是忍不住摇摇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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