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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变得一样固执

时间:2009-12-03 10:56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荆小棘点击:
        

【导读】感动和愧疚占据内心的时候,我又慌乱地想起了你,我们都是固执的孩子,想要找到回去的路,谈何容易。如今已经是2009年的秋天了,我已经从小丫头长成了一个大姑娘,可是我还是那么深深地迷幻在你叫我丫头的那些日子里。  
  一:
  
  许之行把我捧在手心里疼,我说觉得学校旁边的地瓜好漂亮,一定很好吃,所以他就去偷,结果被农夫罚了五十块。然后乐呵呵的把洗干净的地瓜放到我的面前。他说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在操场挖个洞给你做烤地瓜。
  
  可是这个喜欢了我五年的男生,愿意为我复读愿意给我万千疼爱的男生,始终被我关在那道门外,面对所有人的无奈和不解,只有沉默才能代替所有的解释。
  
  程欢说,叶亚安我就不信这辈子你还能碰到一个比许之行对你好的人。
  
  我知道程欢的意思,想要一个男生用最美好五年的时光喜欢你,用尽所有的心思对你好是件不容易的事,更何况许之行是一个说得上优秀的男生。
  
  如果感动可以变成爱一路前行的话我想我会接受这样种种的好,然后走到别人所谓的春暖花开。
  
  可是我知道这不行,感动感动爱情跟它是两回事,对于许之行,我可以有一腔的感动,却成不了喜欢或者说爱。加速不了心跳。
  
  二:
  
  遇上你,我开始知道什么是喜欢喜欢上你,我知道什么叫思念,我开始迷失我自己。
  
  第一次见到你是在我打工的餐厅里,我最好的姐姐乔宁跟她男朋友搞突击下午两点来吃午饭,你就混在他们祸害人民的队伍里,后来我因为要给你们端菜送饭旷了一节刻板老教授的古典文学课,那个老师就像古典文学那样一点也不可爱,每节课总是要浪费我们熠熠生辉的青春里的十分钟点名,所以每周的古典文学课是班里人头最密集的课。
  
  为此我被记了旷课,向来遵纪守法的叶亚安的名字就这样赫赫然被贴在的公告栏里作了典范,被古典老师做了人生中最长时间思想教育工作,听了我青春里最多的语重心长,可是当我大义凛然地从讲台桌后边走过的的时候,我一点也不后悔,古典老师的气愤和同学一脸的佩服我瞧都没瞧一眼,你看遇上了你我就变得这么的勇敢。
  
  后来乔宁问我觉得你怎么样,其实当时我内心里就轻轻地抖动了一下,不过我觉得自己天生就是个演戏的料,如果我长的够天生丽质的话估计如今也走在通往好莱坞的红地毯了,你或许还成了我的铁杆粉丝,我给你签个名你就得乐呵十天半个月。当然这些都是我没有边际的意想,我长得还不够对得起七大洲的少男少女们。所以我只能这样没有出息地见你第一次就慌张地喜欢上你。
  
  在乔宁面前我表现出了一脸的不屑,我说姐姐你不会是怕我以后没人要天天上你家蹭饭吃所以想早点把我给打发了吧?你放心吧,咱也算得上是一祖国大好青年,最多就开个十次八次的相亲会,不会拖累你的哈…
  
  以前我爱看一本校园青春杂志,都是一些憧憬纯真和美好而又有一丝丝的伤感青春故事,乔宁总是说我装嫩。其实她不知道,正是这些小女孩才看的故事,让我知道自己喜欢上了你。所以我对这些故事喜欢,一直从水嫩嫩的青春延续到如今被人逼视为扔在地上没人捡的黄花菜。当然如果是许之行他或许会考虑考虑。
  
  我一直记得有一篇故事里的一句话,你可以很花痴,见到帅哥的时候你可以拿着世界无敌扩音器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瞄上人家了,你可以三天换一个被你称为偶像的各类明星。可是,如果你真正喜欢上了那么一个人,那是你一个人的秘密,你想藏在心里偷偷地一个人体味。那些甜蜜又酸涩的情愫。如果你是一个足够固执的人,你也许还会在别人看穿的时候死不承认。
  
  所以当乔宁问我是不是喜欢上你的时候我就死不承认。
  
  可是乔宁说林亚安你就不承认吧,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我可是久经情场的人,你们这种情窦初开的一举一动你以为能骗得了我吗?你看就你那点出息,他说一句小丫头很棒能自己出来打工就把你乐得一颠一颠的,还有旷课这感觉不错吧,还真是个够有个性的哈,还跟我说什么下午没课…
  
  三:
  
  虽然到很久以后的某一天,我还是只见过你那一面,我只见过你穿的那件白色毛衣和那条浅色牛仔,还有那一脸的美好。但是我对你的了解已经达到了很熟很熟了,因为乔宁本就不是一个心里能窝得住秘密的人,况且她已经认定了我对你是一见钟情了。
  
  乔宁说你是一个大好青年,唯一的遗憾就是到如今奔三十了还纯洁的有如一朵花。乔宁说你多金又有才,更重要的是你还有一脸温暖如春的笑容,有人人称是的温和性格,这个其实不用她说我也知道,要知道我就是对你那一脸的温暖一见终情了,你一句小丫头就把我给收买了,不对,是你没收我就把自己给卖了。
  
  所以我就厚颜无耻地用十杯木瓜奶茶把乔宁给收买了,天知道从买奶茶的第一天开始到第十天的那些等待让我经受了多少的心理的折磨。用乔宁的话说就是这年头喜欢一个人不容易,况且是小兔子啃上了年纪的草这样的事情,就更需要经得起考验了。
  
  拿到你的QQ号码以后我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在留言栏上我说哥哥可还记得我啊?其实那时候我心里打鼓得厉害,就怕你说妹妹是哪个丫。可是在必要的时候我还是表现得大义凛然。
  
  失眠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起床就收到了系统答复,你说记得呢,懂事的丫头嘛。难怪我一起床就觉得那天的太阳特别美好
  
  在认识你之前不久我开始在深夜里写故事故事里有无数的男女在纠缠,他们之间发生美好爱情,然后在爱情里慢慢长大,到最后或是美好或是伤怀。认识你之后,在深夜里我突然就没有了灵感,我在想我们两个人的故事的结局,想我们在这条路上要看的风景和要经历的事,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就像我臆造别人的故事那样的纯属虚构。因为我想到的那一串串的美好,到最后都没有走到美好春天
  
  有一个写手姐姐在初次见面的时候问我要博客地址,我大无谓地说姐姐我没博客呢,QQ行不行?她当时那一脸的惊讶我就知道自己是被现代化这高科技给抛弃了,她说真稀奇现在还有小孩子不玩部落格的呢。
  
  可是我一点都不怕,我还暗暗地自豪我写了那么多的故事来着,所以我就在心里偷乐了一把。
  
  遇上你之后我鉴定自己是一度失去了驾驭文字的能力,我开始在每个夜里变得失落,夹杂着对你一腔的思念。开始无端的失眠。
  
  四:
  
  许之行还是会在晚上九点五十五分准时发短信跟我说晚安,因为以前地我是个标准地十点娃娃,总是十点就乖乖地上床睡觉,他真是一个气象白痴,每次北方降温了总是发信息说他们那降温了让我记得添衣,其实他不知道我已经很久没有晚上十点准时入睡了,我的作息变得那么杂乱不堪。
  
  许之行去了离祖国北京很近离家乡很遥远的地方,他走的时候程欢她们去送行,唯独我没有去,程欢说他在机场等了好久,广播催促了两遍才登机,回来之后看到我在院子里玩得没心没肺程欢把我一碟的花生米打落在地上,她说叶亚安你觉得这样很好玩是不是,你这样伤害人家心里舒坦了吗?你去看看许之行离开是那一脸的落寞,看了我都心疼,对不起,我忘记了你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那一次是程欢第一次真正对我发火,在以前她总是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再也找不到像许之行那样对我好的人。可是那一次她是真的对我生气了,她扔下一个信封说是许之行让她转交的就离开了。留下散落一地的花生米。
  
  许之行说其实要谢谢我给他的动力,让他一直有一个信念在心里,那就是要努力优秀起来,能自豪的站在我的身边。
  
  这个傻子,如果爱情可以用是否相配来衡量,这个世界就不会有那么多的人为情心伤了。 
  就像我遇上了你,迷恋上你一句一句地叫我丫头。
  
  五:
  
  其实我也是够傻的,被人看作被时代淘汰那也是当之无愧,我以为进你的空间只要不留言你就不会知道的,所以每天早上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你更新的心情,真自豪我可以在每天的第一时间看到在过去的一天里你过得好不好。
  
  去的次数多了就引起注意了,可是那个注意我的人不是你,而是一个有些粗鲁泼辣的姐姐,请允许我的失礼和没礼貌,我承认这里面掺杂了我的个人偏见,但是我还是纳闷不解了,美好的哥哥怎么会纠缠上这样的姐姐呢,她径直就冲到了我的空间,她说喂,小丫头你谁啊,吃饱了撑的怎么天天逛我家男朋友空间啊,要不要脸啊你。
  
  虽然乔宁说我是老得扔路上没人捡的黄花菜,但是我真的要为自己澄清一下,我这小小的内心可是纯洁脆弱着的,所以我就被那阵势给吓到了,吓得好多天都不敢再进你的空间了。
  
  乔宁说你向她打听我电话以后我就变得慌乱不已,我真怕你说丫头你以后别去我空间了,你打扰到我的生活了。
  
  可是我又对你的电话和短信有些期待。我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
  
  六;
  
  很多天你都没有跟我联系,这让我失落不已,程欢她们如果知道我这样不知是鄙视还是无视,她们说期待看我找到一个比许之行对我好的人,喜欢上你让我怎么向她们开口去寻求慰藉。
  
  所以只有乔宁可以当我的听众了,我说姐姐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我是第一次对一个人有这样无端的思念的。
  
  其实你跟乔宁真的是很熟的,你是她男朋友的哥哥,用她的话说,如果以后他们修成正果的话那你就是她家的大叔子呢。
  
  所以知道你的故事对于八卦的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乔宁说那是一个路上踩到一块石头就说是自己造的女人,是你不久前认识的一个网友,她以你女朋友的身份自居,但是你们连见也没见过面。只要谁去了你的空间她总是要以女主人的身份做回访,必要是还有一些过激的言语捍卫一下自己的地位。这让你苦恼不已。
  
  最后乔宁说那是一个虚幻得一塌糊涂的世界,如果我的定力足够的话不会成为我的威胁的,但是你心里还深深地藏着一个人,那才是我最大的困难。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你总是一个人风景的真正缘故。
  
  其实你心里始终放不下的那个人我知道,乔宁说就是你来的那一次我见到的那个老师,你那次会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就是为了从千里之外的地方到这里来看她。如今她就要成为他人的妻了,可是你内心里还是那般的放不下。
  
  在后来的很多次,我都有在校园里碰到那个老师,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念念不忘了,那真的是一个像你一样美好女人,我乖巧地叫她老师,她笑起来那么甜蜜,她的声音那么好听,她看起来让人觉得那么舒服。所以,站在她的面前让我那么深深地自卑。可是你说丫头要懂礼貌,见到老师就要主动上前去打招呼,所以我就努力学着在她面前勇敢地抬起头来。
  
  你终于跟我联系了,是在凌晨一点的时候,你说丫头睡了吗?哥哥心情不是很好呢。你的声音里传出了满满的酒意,那么让我心疼。
  
  你跟我讲你跟老师故事,讲在大学美好那些青春里你们有过的无数美好回忆,甜蜜又酸涩。 
  你说那是一生中最真挚的感情,是把全心都交付了的。  
  坐在宿舍楼的天台,深夜里冷冷的秋风把我吹得瑟瑟发抖。  
  你说丫头你知道吗?我还是放不下她的,可是我能怎么办,如今她就要穿上婚纱了,可是那个新郎不是我  
  其实我知道你当时是清醒的,只是想要用酒来掩盖你的失态,  
  可是最后我说的那句话你有没有听到呢?你有没有听到我说哥哥,其实丫头喜欢上你了呢,我也可以努力做到像老师那样?
  
  七;
  
  第二次见你是老师结婚那天,我接到乔宁的通知,花了我做兼职两个月的所有工资去买了小礼服,在教堂入口见到我的时候你有一丝的惊讶,但是当我走过去牵着你的手的时候你并没有拒绝,我知道你需要力量,所以我愿意给,我愿意跟你站在一起面对别人的幸福和你的酸涩。
  
  老师跟她的男朋友,如今应该要说老公交换戒指的时候你厚厚的手掌握得我生疼,你眼里的落寞割得我的心一阵一阵地疼痛。
  
  后来这段长长的时间再想起来,我觉得自己真的是有足够的勇敢,勇敢到我以为有足够的力量抓住你的手了 
  其实那一次我真的是抓住了你的手,我说哥哥,丫头想就这样抓着你的手可以吗?  
  你没有拒绝,所以我就自以为是地当成了你是接受了我申请,你批准了的这样肆无忌惮地喜欢你。  
  我开始在每个夜晚想要给你打电话,每个电话我莫名地想要你陪我聊到深夜,我开始变得敏感又慌乱,开始对电话产生严重的依赖心理。
  
  老师的婚礼以后,你开始给我疼爱,你跟我说晚安,你叫我又上课又打工不要累着了,你说我是个傻丫头。 
  乔宁乐呵呵地说看来我们是要修成正果了,可是我的内心里却满是苦涩,因为你的那句话,你在空间状态里说,有些事,你想用一辈子去忘记。我不知道老师有没有看到这句话,我想是有的,因为你习惯了给她的农场浇水,即使是如今她已为他人妻,你还是改不了这习惯,我想以她的聪明,这样的话她不会不明白。
  
  至少我是为你心疼了,也为我自己悲伤了,我知道温暖的你其实有时候也像我一般固执,既然你会选择让所有人知道你的内心,就说明你不曾想过要逃避什么。你想要全世界都知道你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忘记一个人,而这个人,会存活在你的世界里,一辈子。
  
  八:
  
  你说每一年最害怕的日子就是你的生日,可是我知道,你在害怕的同时,也是期待着的,因为在这一天,你可以有最冠冕堂皇的理由给老师电话,你祝她生日快乐,祝她幸福
  
  你跟老师是同一天生日,以前那些美好的日子里,你们有最值得惦念的东西,你们甚至相约一起走到白发苍苍步履蹒跚,到你们都变得口齿不清的时候还一起过生日,那时候你们已是儿孙满堂了。
  
  在你一个人的这些生日里,我固执地给你买生日蛋糕给你点生日蜡烛为你唱生日快乐歌,你的生日是在冬天,你说你喜欢白色的围巾,所以我在宿舍熄灯以后坐在小台灯下给你织一条一条白色的围巾。即使那些围巾已经堆起了好大一堆,即使到如今我没见你围过一次,但我还是希望有一天,你会发现,你脖子上的那条围巾已经很旧了,你还有好多新的围巾随时都可以替换了它。
  
  在伴着音乐给你唱生日快乐歌的时候我也偷偷地祝自己生日快乐了,其实这个世界,纯属巧合的事情确实不少,就好像老师的另一半带走了老师,就好像我在你回来寻找回忆的时候出现在你的世界里,就好像你跟老师同一天过生日,就好像我也不小心在这一天从我妈妈的肚子里奔了出来。
  
  可是我把它当成了一个小小的秘密,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我跟乔宁一起来保守,乔宁说我傻,或许这正是一个代替老师的好机会,可是我知道,那个位置,是谁也无法代替的,我不想以这样一种方式自欺欺人。
  
  还有你那个网友的出现,没有任何征兆地她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想以女人的直觉,她是不适合你的那种人,那些张扬的耳环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还有我觉得你的骨子里是那么放不下像老师那样让人想要保护疼惜的女孩,可是那个女孩她的一个巴掌打得我脸上的五个手指印熠熠生辉,在那么多人走动的大街上,她那样歇斯底里地大骂,她说你是她的东西在她不要之前谁也别想抢走。
  
  还好许之行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回来给我过生日,他在学校等了我好多天,当然这是后来我才知道的,我去了你所在的那个遥远的城市,回来已经是很多天以后的事情了。
  
  许之行抓着那个女孩的手有些发抖,他说他是不打女生的,但是如果她再这样碰我一下他会让她的手脱离身体。
  
  然后他捧着我红肿的脸替我轻轻的擦掉眼泪,眼里满是心疼。
  
  我从你所在的城市回来以后因为晕机得厉害又被那一掌打得不轻,在医院躺了几天,许之行没有马上回学校,他说请了假的,他给我削了苹果切成丁一块一块放到我的嘴里,他去买我爱喝的皮蛋瘦肉粥和烤地瓜,可是他什么都没问,其实这么多年,他已经不再是那个稚气的小男孩了。轮廓变得清晰了。
  
  九:
  
  在送许之行去机场的路上我说,其实那几天…可是他没有让我把话说下去,他说,亚安,不要告诉我那几天你去了哪里,你没有必要向我解释,我只是不希望原来那个开朗无忧的你变得这样憔悴,你这样让我心疼,如果你有需要,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我永远站在原地等你回来,只要你还记
  
  在感动和愧疚占据内心的时候,我又慌乱地想起了你,我们都是固执的孩子,想要找到回去的路,谈何容易 
  如今已经是2009年的秋天了,我已经从小丫头长成了一个大姑娘,可是我还是那么深深地迷幻在你叫我丫头的那些日子里。
  
  如果可以,我想要告诉离我那么遥远的你,哥哥,丫头喜欢着你,就像你要用一辈子去忘记老师,那样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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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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