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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 林 会

时间:2013-04-10 00:05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偶乃客点击:
        

 

 

  我经常不由自主欲走向那片久违了的林子。
  这是一片曾经茂密如麻,四季盛开着野花,长春的藤蔓足可以让你走不过三步就把你绊倒的树林。那可是鸟儿们的天堂!
  溪水汇入倒映着桃花笑脸的河流。从没有听见大声野兽的叫声,也不曾看见过野猪、鳄鱼之类的恐怖者的踪迹。那时的我,偶尔抬起头,仰望一下身后的山坡,几缕炊烟就会让我绽开笑脸。
  那可是我的童年里为数不多的梦一样的私密境地哦!
  说来也怪,我有些找不到去那片林子的路了。
  凡是曲径就可以通幽吗?刚刚踏入一片不曾有记忆的树林,疲惫的我斜倚在一棵小树叉子上,迷迷糊糊地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曾经的一场感冒。我好像梦见了小时候的林子,梦中的我像是在不断翻转着身子,总也听到有不曾常见的鸟儿们有一个小小的聚会。我便有了些梦的迷惑。那些声音好像是从两只耳朵里同时传来。那情那景,就在我的一双眼皮子底下似的。仿佛我已变成一只满身羽毛,却叫不上名字的鸟。或许是因为不知缘由的突来的变故吧。我落在一棵树中间部位的树枝上。但我仍然神情恍惚,耳朵里却全都不再是唧唧喳喳的叫声。我被一种力量的智慧推动着,洗耳恭听这鸟的天堂里的语言。
  乌鸦问八哥:最近新鲜事真多。八哥,你说说什么叫会所呀?八哥说:就是娱乐、盛宴。乌鸦问:娱乐是什么意思啊,比如说,咱俩就可以娱乐吗?八哥:咱俩不行。第一,你太黑了。第二,你吃食儿太不讲究。第三,你和我同性别。没有母的不能叫娱乐。没有乐子怎么是快乐?
  娱乐嘛,就是需要不同性别、不能是同一个年代的;不要完全一样的肤色。就是化装舞会,也要浓妆淡抹。要不,现就说这些吧。说多了你也不懂。再说了,你的身份懂了又会怎样啊?只会瞎想。多累啊!还是闭上嘴巴歇歇吧。
  我清晰地看见,八哥略微有点弯的嘴巴上泛起一条细细地淡黄色的泡沫。八哥顿了顿:嘿,伙计啊,别生气。林子这么大,总有你的乐子的!
  乌鸦仰着黑色的尖嘴,眯缝着一只小眼儿:你说的好像是那么回事似的。哼!乌鸦睁开另一只眼儿,顺势甩了甩尖尖的嘴儿:我黑吗?美国总统黑吧?人家奥巴马外祖母还在尼日利亚呢!人家总统连任两届。人家天天开圆桌会。人家不是飞到这里就是飞到哪里的。人家坐的可都是专机。你这八哥,皮肤黝黑不说,你看你头上几簇毛,毛,猫!(激动的乌鸦有些磕巴)猫;猫,猫、猫舔的。对,就是猫舔的。我看见你昨天晚上飞的时候了:看翅膀吧,像是翅膀,就是有点弧度不对。比平时小多了。累得吧!看眼神吧,有些迷茫。失恋了?嘿嘿。嘿嘿嘿。
  我想说些什么。可那八哥突然撩了撩腿想踢乌鸦一脚。八哥的翅膀不由的开了一道缝,一阵微风吹来,八哥不得不立刻站稳仅有的两只脚。他将刚刚低下的头又顺势上扬。本来就挨的很近的小眼睛成了一对儿斗眼儿。
  我真想笑出声来。可是,我瞧见得意的乌鸦用一只脚去梳理屁股上沾染了褐色粘液的羽毛。这让我想笑却笑不出来。
  此时的林子里开始有响动了。
  一群麻雀向下俯冲,落到秋天的叶子上觅食。勤劳的麻雀,一颗颗机灵的小脑袋在摇来摇去。一次次快速叨食儿的样子。一幅幅小可爱的画面。
  那秋天的落叶上有什么呢?无非是昨夜饥饿的乌鸦揪食腐肉的碎渣。
  我可从来没见过的,麻雀们也要吃肉的!八哥不再沉默的话音在林子里回荡着。
  咕咕。咕、咕、咕咕。啄木鸟用极快的嘴巴啄食,翻找隐藏在树洞洞里的虫子。
  我就从来没见过这么勤劳的鸟。也看不见它怎么飞。真是的,什么鸟啊!?八哥扬起了有些傲气的头儿说着。可能是用力大了些,让他差点展翅飞离树枝子。
  乌鸦默不作声。像是享受这林子里的美景。听见八哥嘟囔,就回头看八哥一眼。乌鸦看八哥,一般是一只眼睛有神,另一只眼睛半闭半睁着。
  乌鸦有点累的时候,就提起一只脚,还要摆动一下略显臃肿的羽毛身,以便换开另一只脚。他随着八哥的话音,就完成了一次次转身。
  我想这乌鸦一夜没合眼了吧。
  乌鸦需要休息了。
  我分明看见的是一只吃的脑满肠肥的乌鸦。
  乌鸦好像不再是乌鸦似的:全身的羽毛乌黑透亮。就连他屁股上,沾满了昨夜褐色的粘液,脏兮兮的尾毛,也由乌色转成纯正的黑色!
  乌鸦大哥,乌鸦大哥!一只雪白色鸽子扑棱棱地,不知从哪里飞来,落在乌鸦对面的树枝子上。大哥啊,你还不回家啊,乌嫂都快派上麻雀去找你了。麻雀虽多,却不顶用啊哦。
  什么乌嫂,我只听主人说有吴嫂、五姐,八妹什么的。哪里来的乌嫂。你就直接说乌鸦嫂子不就完了吗!。八哥一下子精神起来。八哥有力地振了振翅膀上的毛。
  闭上你的乌鸦似的嘴。白鸽有些愤怒地随口一句。
  乌鸦一下就崩起他气得发亮的羽毛:滚吧,你这臭不可闻的八哥嘴。乌鸦一边骂着有些懊悔的白鸽,一边看了一眼八哥。
  你也就是一只在我家里生养的一个雏。要不我早就撵你走了。赶快回家告你乌嫂,就说我歇一会儿就走。
  乌鸦可真是称得上“乌鸦嘴”。张口就会骂人的。
  不行的,乌嫂本来就比你还胖,她把仓库的门全都砸开了。昨天在海边开什么派对的百灵、黄雀、黄鹂,还有金枝、喜鹊。对了,喜鹊还叼着一只蚂蚱就是不放嘴,喜鹊也来了。它们好像挺累,累得都倒头就呼呼大睡了。
  我知道,乌鸦要说话,那是要说一不二!
  可在这片林子里的这只乌鸦再也不说什么了。乌鸦立刻要回家的。乌鸦家里的鸟儿都要成群结队了。乌鸦家里的仓库门就乌鸦自己有钥匙。那钥匙就挂在乌鸦的屁股上。我已经听到那金属碰撞的声音,叮叮当当、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啄木鸟停止了一天的工作。像是在喃喃自语:乌鸦再累也要飞回去的。乌鸦有一个不大不小的计划:他要举家前往另一处林子里去了。
  我欣赏着这只俊朗的白色的小鸽子:笔挺的勃颈上是一个不大不小,很合乎比例的小脑袋。边说话边扭动着的小脑袋。小脑袋上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粉红色的眼睛。
  我仿佛进入深度迷幻之中:身子动不得。似人似鸟的嘴巴张也张不得。在我的正前方,那条我熟悉的溪流,费力地漫过一只只废弃的鞋子、袜子、裤子。仿佛就是我曾经穿过的。但,我现在的的确确是一只鸟啊!
  一条黑色的大水同另一条牛乳般的河流相互扭在一起。它们凝成一股绳子一般,向我抽来。还有彩虹般的河水,已经打在我的脸颊上。我疼痛难忍,心似刀绞。我奋力扭动、挣扎。甚至要咆哮了!
  雨来了。紧接着是风的翅膀。风不断夹杂着麦粒般的砂石,拍打着我更加疲惫的身子。我终于醒了。可我分明是在自己的雪白的被子里,汗水浸透了我的睡衣。
  禽流感。病毒。海天盛宴。撒切尔夫人逝世。这些已经是昨天的故事了!我无法去想这些。
  我头痛难忍!
  我翻身,一下坐了起来。我需要快速地跑到书房。我要像那只乌鸦那样快一点。让我拿起笔,记录下这段有些怪味儿的梦景。
  我已经想好了名字:鸟林会。
  

                         (散文编辑:散文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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