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缘寄情墨尔本 (霄 罡) 早在二十多年前,澳大利亚翁真如艺术慈善基金会曾在墨尔本举办了首届“澳洲翁真如艺术杯中国名家水墨绘画大赛”。我创作参赛的一幅作品有幸获奖并被收藏。欣喜之下,自己当时很想去趟墨尔本,但未能如愿。 我们是晚间从广州乘机飞往墨尔本的。这段航程约7500公里,时间大约九小时左右。这段时间乘机显然有些难熬,许多乘客在吃过晚餐后便进入梦乡。尽管白天旅途有些劳累,但我却难以入眠,不由设法想着与身边的乘客攀谈闲聊打发睡意。后座一对乘客是来自山东青岛的夫妻。先生姓姜,他是和妻子一起到墨尔本看望留学的儿子。他说儿子在墨尔本留学毕业后不愿回国,已在澳洲呆了九年时间。既然喜欢呆在澳洲,作父母的也只好顺从儿子的选择了。老姜说自己此次是第二回去墨尔本了。我问他对那里的感受如何?他说墨尔本的城市总体环境挺好,充满了乡村田园诗情画意,自己挺喜欢那里。 怕打搅其他乘客入睡,我和老姜只能闲聊片刻作罢。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的都是自己想象与女儿见面以及墨尔本的场景。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朦胧间,好像听见乘务员在说什么。我睁开双眼,只见她在机舱中边走边说:澳洲日出早,请乘客将机舱两侧的窗帘拉上,以免日光照射。听她这一说,我知道天已经亮了,立马就有了精神。 我抬头看看机舱正面悬挂的视屏,上面显示的时刻是凌晨五时。不由心里一丝惊喜,这夜间度过的也挺快呀!刚才乘务员的一番提示激发了我的好奇心。拂晓乘机倒是自己头一回,空中观看日出更是从未有过。曾读过散文大家刘白羽先生描写空中观日出的一篇文章,对他在文中描述的景观感触较深。如今自己也有空中观日出的机会,何不亲身体验一下这种感受呢?机不可失,我连忙起身从包里取出相机,随后向身旁的乘务员说了一下自己的意图。她听后含笑答应了,还示意让我去后方无乘客的座位去观看。我欣喜地走到后方座位,将舱侧的窗户帘板轻轻拉开向外张望,立即为窗外的景象震撼了。 中午时分,飞机降落在澳洲维多利亚州墨尔本机场。机场出口处安检人员都是些高鼻梁、蓝眼睛的澳洲人,与他们交流可得要用英语了。出口处一位漂亮的澳洲女安检员对我嫣然一笑,用中文说道:“你好,欢迎您。”我一听就乐了,心想刚到墨尔本就遇上了会中文的“老外”,于是就向她说了几句中文。可她听后却瞪圆着眼睛,只是望着我笑笑,而后又摇了摇头。见她一脸茫然困惑的模样,想必也就是仅会“您好”这句中文了。 澳洲机场安检极为严格。按常理我和妻子都得要将随身携带的提包一一打开接受检查,可一位安检员看过我和妻子的护照后,竟挥挥手让我们推着行李顺利通过了关口。我回头看了看同机来的老姜夫妇,尽管他们的护照有以往来澳的记录,但此时却在安检员的要求下,正忙着打开大包小包接受检查呢。出了安检口,见女儿和女婿早早等候迎接我们了。久别相见,彼此的高兴劲就甭提了。上车后,我将没经安检就顺利出关一事向女儿和女婿说了。女儿说这里的安检人员有时也会“以貌取人”。他们见我像是从事艺术职业身份和其他人不一样,所以也就免检允许通过了。 一路上,女儿不停的给我们介绍墨尔本的情况。她说墨尔本城市周边环境幽雅,交通也便利。这里约有百分之七、八十的城市人口都居住在市郊或乡下。人们的出行多半以车代行,就连七、八十岁的老人也都是出门自己开车。道路上车辆川流不息,井然有序,人们驾驶车辆行驶极为规矩,相互之间慎行礼让。最令我感到好奇地是在道路上难以见到“的士”和摩托车行驶,更见不到我们国内一般人乘坐的那种电动车,所见行人也是寥寥无几。见我如此好奇,女儿在一旁戏谑道:澳洲人到中国“害怕”人多;中国人来澳洲“害怕”人少。听女儿这一说,我和妻子都笑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