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满油腻的香味,源自窗外的那条食街 阵阵穿过鼻孔,在舌尖上反复打转 完全封锁了胃的记忆,那些酸甜苦辣的味道 一瓶酒和油光色面的荤素混碟,横竖着眼 迎空对视,像是要唤醒早已被食物中毒过的植物人 让他再来一次疯狂,一次失味,一次无可救药的失忆 / 低迷的声音,出自昏暗的光色,有着亢奋的呻吟 与幽门外的绿叶一起婆娑摇滚,在风头上尖叫 女人穿着云的衣裳,在玩色子的烟幕里唱着醉的歌 一声轻甜的呼叫,让男人神魂颠倒在幻觉里 顺风送进耳膜,让心像地震一样强度摇晃 犹如被拐进隋唐邑巷,那几盏声色犬马的灯笼里 / 杂嘈的语言,来自东西南北,蹉跎在四季的走廊 相互调侃一方风骚,讲着遥远和现实的故事 另一些却用心在手机网屏上,表演无限大的招揽 听惯了方言,就成了一个游走四方的狂人 让自然的风光照耀自己,逍遥得无所谓存在与牵挂 然而,一些还是被迷走了方向,跌宕起伏在陌路 / 灵魂搭建了一个舞台,让高楼与陋巷试武比高 让豪车与趾足骞跑,让锄头与键盘平仄诗韵 让少女与老妪扬美,让朴实与炫耀组合联唱 让茁芽与凋谢纠结在奔放与愁念里,归向冬天 一个接着一个,把当下演绎成当下,世事按歌吟咏 铺展出心灵的走向,走出一个同台的未来 / 人的躯壳是一个怪物,思绪也是一个怪物 生下来就相存依附,却又都是不知所适的家伙 没有一个基因是被编码程序的,可以朝一个方向走 从生到死,可以长着强着,然后嗅来黄土鲜花 无数次地呐喊,永恒了,永恒了,让时序带着走向无尽 然后再跳进宿命的泥土,自暴自弃,把自己打入冷宫 / 天气是一个万能,地气也是一个万能 可以刻出人模人样,风光沐浴,水滋泽肌 那些阴暗,才是模糊眼目的魔鬼,十足的阴谋家 好在祖辈都是思想家,预言家,成就了千年的智慧 能戳穿天地灵气之下的黑色陷井,还上一个个自然 传说中的神仙,都是芳世的子孙,一些诱惑终将被惊醒 赞 (散文编辑:可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