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咫尺量过食指的长度,那时够不着的差距,被温柔的逗弄。在今日的时光里,那超过的剩余,无声的将那些时光想念,无法幻想的如果,在月月年年里,被悄然淡忘。姑娘说,当回忆蒙上了尘,流年分出了岔,记忆深处再也记不起曾经那么清晰的轮廓时,便如枯木不逢春一样,最终死去。
姑娘说,我没有百年千年的寿命,只有这一世的光阴,或许,这一生,我的人生都不过是平淡无华的痕迹,抒写不了一段旷世风华。我就这么认真的做一个明媚的女子,在清晨的凉意中跑步,在夕阳的余温中散步,在星空的静谧中描摹明天的蓝图。使自己不在孤寂中自怜,不在忙碌中急躁,不在困境中哭泣,你说,这样,可好?
有人说,人生就得哭哭笑笑才真实。姑娘说,她的眼睛下边的防墙太低,有时候眼眶红红的就管不住泪点了,头稍微低一点就会掉下来,有时候也会这样鄙视自己,太感性了,经不住悲伤氛围的渲染。这么多年来还以为心会越发坚强,可以不再轻易的就悲伤,在鼻子酸酸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依旧这么的傻缺。记得以前不是很爱笑才对,最近几年发现这笑点低到没有界限,一点好笑的事情就会乐不可支,还崩不住笑,是不是越来越二了,有时候对自己也这么无语。看到过这样一句话,多希望我还只是个孩子,摔倒了就哭,给颗糖就笑。你说,姑娘的这容易哭容易笑的人生,真不真实呢?摔倒了会不会哭?是不是给颗糖就会笑呢?
听《匆匆那年》,时光就恍若电影般在脑海放映,有些清楚,有些模糊。人生已走过的这二十多年里,能刻苦铭心的人和事,不多。有时候静下心来回首过去的时光,总是会假设、如果、要是当初没有这样做、没有那样做,现在又会是什么样呢?可偏偏,这生活、这人生、这时间,不是犯了错就能改,乘错车就能换、认错人道声歉就能重新来过的。每一天的生活都是现场直播,时间也不能倒退,人生也不能打一个草稿。姑娘说,这些我都知道,可我还是忍不住会这样一遍又一遍的去假设、去如果、去幻想当初若是走的另一条路的场景,尤其是在对自己如今的状况有所不知所措,有所不满的时候,我就会这样倒退时光在幻想里安慰自己。这人啊,有时候就得骗骗自己,不然指不定多少悔恨在心里呢。可骗多了,就像做了一个梦中梦,梦里一千年,梦外一千年,然而梦里光阴驻足,恍如最初。梦外光阴只不过一瞬,却恍如隔世。
姑娘,我在听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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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编辑:滴墨成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