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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无情的人,却把你伤得最深

散文
时间:2009-11-12 08:46散文来源:本站原创 散文作者: 唐雪元点击:
        

      [导读]: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值得等待?!而我失去的爱呢,还可不可以一切都重来?

  岁月匆匆,风雨苍茫。人终究要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宿。温暖幸福痛苦、凄惨当然只有上帝知道。
  你我分别后的第三年,我也找了女友。女友是川医大的毕业生,美丽而文静,且爱我至深,我对她也是很好。两只生命之船,泊在一个温馨而幽深的港湾,似乎一切都风平浪静。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天,我刚随部队采访回来,意外地收到你的一封厚厚的来信。打开一看,信中夹着一张精美的祝卡,祝卡里贴着一张你的近乎白描的彩色人头特写照片。凝望着你那自然、大方、毫无修饰、神态自若,永远微笑的样子,一幕幕往事,在记忆的脑海中荡起了秋千。
  是的,认识你,这已是5年前的事了。那时,我们都在《广元日报》社开办的新闻写作函授班学习。你就坐在我的前边,你是全课堂唯一的“亮点”,也是我眼中最漂亮的白雪公主。正如有首歌中所唱:你的一切移动,牵着我的视线,拨动着我的心弦。你经常晚来,老是分散大伙的注意力。当然,也不排除有很多人是想借机会多看你几眼。每次来晚了,你总是掉头很有礼貌地借我的听课笔记本补记上。有时,我也主动替你抄写。有一次,我帮你补记完后,你回头一笑,哦,那神情就似3月雨后初绽的桃花,芬芳四溢,好美!
  “谢谢,你的字写得很清秀,不像是当兵人写的字体,或许你是位刚柔相济的军人吧。我是广元师范学校的一位实习老师,我叫谢文娟,以后你就叫我娟子好了,我玩得好的朋友们都这样叫我。如果愿意的话,我倒很想与军营中的你交个朋友。”
  你说话的声音很轻、很细、很甜,像是北方5月的春风,像是山涧青石上流淌的清泉。
  就这样,我们成了同学、好朋友。不知为什么,几日不见你,心里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有段日子,你一连好几天没来上课。那晚,我始终无法静下心来听课,报社老师讲的什么,一句也没钻进我的耳朵,后来实在坐不住了,瞅个空隙,便偷偷地跑了出来。
  果然不出所料,我像是有预感似的。当我几经周折见到你时,你正无精打采地躺在病床上输液。我突然的出现,使你又惊又喜,苍白的脸上立刻生出些许红晕来,眼睛也有神多了。散乱的披肩发,你用纤细而嫩白的手简单撸拨了几下,便成了波浪奔涌,层次分明的蓬松卷发,把那不大不小的椭圆形脸儿,衬托得适中、俊俏、甜美,又有一种分外感觉的迷人,溢满纯情。
  “这么晚了,还麻烦你来看我,真不好意思。”
  “不欢迎吗?”
  “喔,怎么会呢。你看我现在精神多了,好像什么病也没有了似的。”说话间你坐了起来。
  “嗯,这话我爱听。”
  我们闲聊了一会儿,你让我唱歌给你听,我说只可惜,我想唱歌,可是天生五音不全,在部队虽然天天唱军歌,但准确地说那不叫唱,应是吼,我怕吓着你,这样吧,我给你背诵一首泰戈尔的诗,咋样?你点头微微一笑:
  我想我愿意用爱情自己的颜色,来写出爱情的词句;但是它们深深的藏在我的心里,而眼泪却又是苍白无色。
  朋友,若是这些词句没有颜色,你会领会它们的意思吗?
  我想我愿意按着爱情自己的曲调,来唱出爱情的歌词,但声音只是在我的心里,我的眼睛却又是默默无语。
  朋友,若是歌不成调,你会领会它们的意思吗?
  你听的好开心。
  接下来,我又给你讲了一个故事故事是关于世界闻名的盲聋女作家海伦﹒凯勒在一所著名大学的演讲。我正讲着呢,忽然发觉你用枕巾蒙着脸哭了起来,而且哭得那样的动情,那样的伤心,那样的莫名其妙,弄得我无所适从。说老实话,我还从来不知道怎样去安慰一个正在哭泣女孩子。当时我只是一个劲地道歉,慌里慌张的像把人家的油壶给碰打翻了。
  待你情绪稍平静下来后,我问你为什么哭,你神情仍有些恍惚地说:“真的,我也说不清,心里就是想哭,只想哭……”
  “那就让我替你哭一会儿吧,因为你正在生病,别哭坏了身子。”一句话逗得你破涕为笑。
  后来,你说要折一个纸蝴蝶送我。于是我给你从护士那里找来了画报及小剪刀、浆糊等用具。
  你折的极其认真,可谓是心灵手巧。我呆呆地坐在你的对面看着,而思想却已经像一只真正的蝴蝶飞到另外的地方去了。
  那夜,我怀揣你送的纸蝶,邀游了茫茫宇宙,浩罕星空……
  不久后的一个星期六下午,你打电话来约我晚上7点钟到你的宿舍去,说有话要找我谈。一听这话,我心里的好紧张,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我是部队里的新闻记者,平常不大不小的官也接触过不少,领导找谈话也是常有的事,可是今天一个女孩说要找我谈话,这使我莫名其妙的紧张——从未有过的紧张,并因此浮生了许许多多的猜想,几乎胡思乱想了整一个下午。
  下班后,我穿着一套崭新笔挺的马裤尼校官服,分外精神地提前10分钟到了你的宿舍,我们天南地北地唠扯了一会儿,突然,你睁大了眼睛盯着我问道:“那首《送娟子》诗是给我的吗?”那眼神似乎能一下子穿透一个人的五脏六肺,能看到骨子里去,不允许你说半点谎话.
  一提到诗,我忽然想起了那次帮你抄完听课笔记后胡乱写下的一首小诗。说“胡乱”,其实是不恰当的,应该说是“别有用心”才对,因为那首诗的一二句和第四句末了一个字,竖着念,正好是你的名字。
  “我知道,其实我并不适合写诗。”在你问话后,我答非所问地说了一句。
  “真的喜欢我,是心里话吗?”你当时涨红着脸,用一种但愿肯定,而又有点怀疑的语调在问我。片刻的沉默后,我转守为攻,反问道:
  “你愿意欺骗自己的感情吗?”
  “不,我十分喜爱那首小诗。” 你回答得干脆、直爽,似乎话早已在嘴里准备好了,就像子弹上了膛一样。
  “仅仅如此?”我追问了一句。
  “不,还包括它的作者。”
  “哦,这话我最爱听。”
  “这么说,一定是经常有人给你讲这话。”
  “不,你是第一个。”
  “唉,但愿不是唯一的一个。”说这话时,我察觉到你的眼角处隐含着一丝莫明其妙的忧郁。
  我们俩靠写字台坐着,中间隔着一个用玻璃组合的长方形鱼缸,里边养的是五彩缤纷的大眼金鱼,它们在那没有风浪的人造水晶宫中自由自在地游荡,相互追逐嬉戏。我们相对而视,又几乎是同时,把目光移向了窗外,窗玻璃里映出两个雕像似的影子,沉默了一会后,你几次欲言又止,但终究说出口了:
  “爱你,真心的,非常的。可以说用什么形容都不过分,请你一定要相信我。”说到“一定”二字时你的语气明显加重和放慢了:“但实在对不起,我不能嫁给你,你会恨我吗?”你说这话时异常的激动,声音明显发颤,但表面上看去似乎又很平静,你两手合在一起不停地搓动。
  你说后,我沉默了许久,但我并没有感到惊讶和奇怪,因为,我想,爱上你,这是真诚的、不附加任何条件的,可我并没有把爱和结婚必然联系起来。爱的前因不是为了双方的“结合”,至于是不是,会不会成为结果,我没有想过,一切顺其自然,用句时髦话说,就是跟着感觉走。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知道为什么?我象是在给你作关于爱情的主题报告。
  “其实,嗯—-怎么说呢?其实不为别的,只是因为我已经把自己许诺给别人了。”
  “哦,他比我先到。”
  你淡淡地笑了一下。不过,那表情实在是不好看,像吃饭时砂粒搁了牙似的。
  “为了一个许诺过一辈子?”我说话的同时摇了摇头。
  你沉默不语,两手不停地把一张口香糖纸叠起来撕碎,又叠起来,撕成更小的。最后,把目光从鱼缸移向窗外。满天的星辰灵光闪烁,而你的眼睛里却似乎藏匿着一种忧郁和悲哀。不过,我根本不想挖掘这个中的什么前因和后果,因为,感情这东西有时候很难说清是怎么回事,再说,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方不为他人所知的圣土,所以,有些事还是不知道好。
  “但愿我们彼此在心底都保留、珍存那份爱、那份纯情,那份时光。不求永相伴,但愿永相爱。”我说这话时,声音稍有些哽咽。
  “是啊,想忘掉,恐怕也不可能啊!除非到了另一个世界。但愿你活得比我幸福。”
  “为什么要这么想呢?我尊重你的选择,也相信你的选择,但也保留一份遗憾。不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命运来决定的。”我们都像是在自语,又像是在说给对方。
  不知什么时候,你顺手打开了身旁的“随身听”。轻颖、舒缓、甜美、抒情的《知音》主题歌,宛若淙淙的清泉流进你我的心田:
  “山青青,水碧碧,高山流水人生难得一知已,千古知音难寻觅……”
  听着、听着,你流泪了,我也流泪了。是幸福?是痛苦?也是,也不是。不过,这音乐着实是把你我的情感推到了极至。我们噙满泪水的眼,默默地相望着,听着,这时候仿佛整个时空都已经凝固了,只有一种滚烫的情感在血液中,燃烧着,奔涌着,似乎要从身体的各个器管溢出来。彼此的目光,在无数次的碰撞中,又把这种无法名状的感觉一次次地推向高峰。你我的脸颊都像是刚从炉膛中流出来的钢块一样,又红又烫。看得出来,双方都有一种迫切扑到对方怀里,让所有的情感溶于一体的欲望。然而,就在这种欲望增至最大值,仅差千分之一秒就要发生毁灭性的大爆炸的一刹那,到底还是被一种无形的墙隔开了……
  不久以后,你就调到山东青岛去了。你在信中对说:“我从小就喜欢大海,时常梦见海,现在终于投入了大海的怀抱。大海是我梦的故乡,也是我最后的归宿,我要在这里渡过美好一生”。并且,你还告诉我,你已经结婚了。丈夫是一位英俊帅气的军官,他很爱你,你也好喜欢他。一有空,他就陪你到海滩去捡贝壳、海螺、游泳……从字里行间能看出来,你生活得很愉快、很幸福。末了,你祝愿我早日有个属于自己的家。
  哦!这真是,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捧着信,我在想,女人啊,就象一团飘忽不定的云,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傍晚,我一口气跑到支队驻地附近的凤凰山上,爬上凤凰楼,对着蓝天白云,对着波浪翻滚的滔滔江水,掷命的大喊:“哟吼——哟吼——”这是一种对失落、懊恼、悲观、粗犷、放荡不羁的满足与喧泄。
  往事如烟,一切的一切都过去了。
  我默默地望着你,你的一只手拄着下腮,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我,望着望着,正当我想亲吻你一下的当儿,忽然,我感觉你从照片上走了出来,抬头定神一看,只才恍然发觉写字台对面的镜子里,站着女友颖的身影。今天她说加班的,可不知为什么她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了。惊恐之际,我下意识地想收起照片来,但来不及了,其实,这一切她都已看清楚了。我以为一场“战争”是不可避免了,但没有曾想,女友却只是淡淡的一笑:
  “噢,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想你一定是有创作灵感了,好好写吧,我去给你泡杯茶。”说完,她就顺手把房门带上到客厅去了,象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女友这样的宽宏大量,这样的无私爱我,也更使我要注意检点自己的一言一行,更使我真心诚意去爱她。所以,我必须注意恰当地处理好朋友,尤其是异性朋友爱人的关系。女友颖走后,我心里这么想着。这时,我才发现,你的信和照片还在手里紧紧地攒着。
  在你照片的下方,有这样一行字:“将数不尽的开心和祝福飘向……远方的友人!”
  接着往下看信。
  是的,很久以前,就曾许诺:要送你一个小小的我,一个理念的我。时至今日,心愿才算了却。这么久,并不是想反悔,只是这几年来所照的像片,不是过于做作,就是过于娇艳,没有一个真实的我,前几日,为了纪念自己不大不小的生日,偶得一张自己颇为可心的照片。她之所以使我可心,是因为它不像其他相片那样为了保留什么,而刻意打扮,以至于超脱了我自己,她是一个真实的我,没有修饰,没有摆弄,在我所有的照片中,我独独喜欢这一张,真的!我把我最喜欢的送给你,希望她时时给你带来好运!!
  看罢信,我就把它与你的照片一起存放了起来。是的,虽然我爱你,又恨你,但不管怎么的,多情不悔。正如你所言,自从认识了我,你的心一刻也不得安宁,当然是自己甘愿忍受这份苦苦的折磨。可是,你的爱情哲学实在是太深太奥,让我读也读不懂。不过,这一切的事情都已经过去很久了,人嘛,毕竟是吃五谷杂粮的,无论什么事,随着年龄的增长,社会阅历的增多,都要比先前看得实际些、现实些——既然与人家没有那个缘份,又何必自作痴情,终守一身?给自己带来无尽的烦恼和痛苦!况且,你在那边也生活得不错,一切好像都挺美满的,那就好。省得我为你多余地牵肠挂肚,我想。这些年来,为了淡化你在我心中的印迹,我一直在躲避见到你,每次的许诺,其实都是一个善良的谎言。每次都答应,要去看你,可每次都未兑现承诺,让你好生失望,真是对不起。在这一点上,我正好与你相反,你为了一个许诺而把自己的一生许给了别人,而我呢,十次许诺十次等于零,似乎有些太世故太圆猾。其实,个中的苦楚我也是有口难言呀。
  不过,这次探亲的假期,我是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了。有什么呢,整整5年了,看看老朋友、老同学也在情理之中吧。况且,自调成都的军区机关以来,我已有了个贤慧、温柔、漂亮、可爱的颖----我现在的女友。可是,不知咋的,当我的双脚真的踏上青岛的土地时,我忽然害怕了起来,我害怕在那金色的海滩上,见到你和你的丈夫领着孩子在奔跑、嬉戏;害怕走过大街小巷,蓦然回首,望见高楼那不眠的窗口里桔红色的灯火映出你的身影……
  住到宾馆,我想先打个电话与你联系一下。可是一旦电话接通了,我却又慌里慌张、急忙地挂断。我当时的心情好像偷了人家的东西,不敢去还似的。怕你象警察,抓住审问,问得我哑口无言。虽然我也是个武警军人。
  第二天,我到底还是鼓起勇气提着一大包你以前最爱吃的食品,按照你给我信中的地址去你家拜访。正当我忐忑不安久按你房门不开时,你对门的邻居出来告诉我,你又住院了。
  一路心急如焚的我“赶的”来到你所在的医院,接待我的是一个三十来岁、胖胖的护士,她见我一身军装打扮,便直截了当地问我:
  “你是不是四川部队的那个叫什么雪元来着的?”
  “对,我就是。”
  “嗯,你还来呀?”
  “嗳!我说你这位同志怎么这样说话呀?”
  “哼,这么说还是客气的。”她一边说着,一边领我到她护士值班室坐下,她的话就象机关枪一样放开了:“我说你也太绝情了,人家把你当成她的上帝,当成心中的圣人。这些年,你老是答应来,可次次都是放空炮,还说是真心爱人家呢,真是见鬼了,让人家想你想得死去活来。这你知道吗?”
  “可是……”我想解释几句,话还没出口,她又接过去了:“还可是什么呀,你口口声声说爱小娟,可是你带给她什么啦,带给她无尽的痛苦,带给她无尽的折磨。喏,告诉你吧,这是我在医院守护在她身边亲耳听到的。在她病重的时候,说的梦话,却是和你在一起。还有她几乎是每星期都要给你写封信,写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啊,还不是一片痴情付流水。”说到这,她把头上的白帽子摘下来,在身上拍了拍。
  “可是我怎么没有收到那么多呀?”
  “哼,那是因为她不愿打扰你的生活,所以,写了几百封的信全都锁在柜子里,锁在心里,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过了这么多年。”
  “孤苦伶仃?”这话把我弄糊涂了。
  “对啊,一个人生活不是孤苦伶仃,又是什么?那像你呀,哼!男人呀,真是糟糕透了。”
  “那怎么会呢?当时,我向她求爱时,她明明对我说,她已经许诺给一个人了。”
  “是呢,可那个人就是魔鬼,魔鬼!你知道吗?!因为她得的是白血病,她知道自己活不长久,但她真心爱你,可又怕牵累你,所以,才找借口甩开了你,也因此离开了广元到了青岛,不过,要是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那她后来在信中说她结了婚,且她那当军官的丈夫很爱她,她很幸福,难道全是谎言不成?”我仿佛如梦初醒,急切地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喔,你这个人呢,看样子倒还蛮精明的,其实呢,我看你太天真了,天真的近乎荒唐。这也说明你太不了解小娟了。这几年来,如果你能来看她几次,恐怕她的病也不会糟糕到现在这样。因为我发现她每次收到你的信、贺卡,或者谈起你的时候,她的脸色总是那么好看,那么迷人,你们的故事每个细节我都会背了,可是,她还是一遍遍地给我讲,我劝她应该写一本书,关于爱情题材的,你道她说什么呀,没有必要了,这是一个无言的结局。好了,我没功夫跟你唠了,详情你还是找小娟自己说去吧。”这位胖护士可真是快人快语。
  “那娟子现在住哪个病房?”
  “在我们医院的疗养中心,离这儿还有点远,等会儿,我要去给她打针,你就搭我们的车去吧。”
  “不了,我现在就去。”我表现得有些急不可待。
  “嘿!早干嘛了?”她瞪了我一眼。
  呵,这问得有道理,娟子,如果我能早点来看你,说不定我们爱情故事的结局又是另一番景象,看来我真是太自私、太不近人情、太小家子气、心胸太狭窄了。娟子,原谅我,我真的没想到,对你的爱,对你的感情,不仅没有给你带来安慰、保护、关怀和幸福,反而给你增添了无尽的痛苦,无尽的思念,无尽的牵挂。可是,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吗?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值得等待?!而我失去的爱呢,还可不可以一切都重来?哦,娟子,我不是无情的人,却把你伤得最深!!……

[责任编辑男人树]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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