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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亩地

散文
时间:2015-06-23 21:43散文来源:散文在线 散文作者: 流水点击:
        

  一位驼了背的老人,一个铁锨,一个盛水的酒葫芦,一个大水坑,一个二十年,结束了这个故事
  
  ——题记

  
  我从小就爱听爷爷奶奶故事,不管说什么,我都信。尤其是爷爷,每次讲故事,各种故事爷爷都是语重心长地讲给我听,讲之前总是先卖一点关子,接着说“你可听好,我开始讲了”。可以说我打小就很崇拜爷爷,当然那时不知道什么叫崇拜,只是认为爷爷很威风。爷爷在临近几个庄可是出了名的酒量大,爷爷发脾气,没几个人敢跟着叫板。在我印象中,爷爷喝过几次烂醉,没有耍过酒疯,好像也没有听过爷爷的酒后真言。反正这辈子,爷爷和酒走得最近。
  
  从我爷爷那辈算起,我家可是三代贫农,也是当年的文化大革命在农村动静不算大,要不爷爷真敢弄个红卫兵或者其他派别的头头当着。都说地主爱财惜地,我爷爷这个人虽不是什么地主,可看着土地比自己都重要,爷爷也是身板好,手脚麻利骨头硬,使得一双好庄稼手。
  
  听爷爷说,我家现在种的地是当年分地时,我抽签抽得的。1996年秋天,庄上书记说是上边文件,普及人口后重新分地,那几天可热闹了,家家都想分到离家进点的地,肥性好的地(当时土地分一、二、三等级,一级最好,三级便是沙土地,庄稼产量相差悬殊)。我那时小,两岁还不记事,还是后来奶奶说,爷爷推推我哄着我说,乖来,选一个,选哪个哪个就是咱家的地了。当时纸条是放在砖头下边的,避免了上次分地有人一次拿好几张纸条,挑一个好的,剩下的再偷摸送回去。吸取上次的教训,这次把纸条排成一排,专门用青砖压上,这单独是一个小队里面的。我踢哒着小腿走过去,两手抱着第一块砖,翻开了,庄上会计打开纸条,说是分到家南靠坑边沿的地,便在一个泛黄的本本上记下了。爷爷听后眉头一皱,骂我八胡子羔子,怎么抽到这一块“好地”(在边沿子上的地,种庄稼特别麻烦),我那么小,能懂个啥。就这样,这一块田地就是我们这一家子的了,一笔一划地刻上了爷爷的名字。后来爷爷说过分地的事,其实当时他皱眉后,转过来一想,自己可以投机往外扩展土地,也算是一个莫大的欣慰。
  
  我有一个叔叔,小我爸爸四岁,那次庄上分完土地后,叔叔和爸爸爷爷商量着分家,其实家早就分完了,就是单说这土地的事。家里总共分得17亩地,我叔家弟弟若是能在那年的上边年出生,家里又能多分得二亩多地。我们两家各得7亩,爷爷家种3亩。我们这一大家子,共分得五块土地,家南,家西,家北,西南洼,窑坑(这些地理位置名字都是按照方向给的,要么就是某个大家都知道的地点名,如窑坑,王林‘王家的坟场’等)。我叔家要的都是二级地,我家和爷爷家是一、三级掺和的。就这样,一晃就是二十年,地里不知埋下了多少爸妈的脚印和汗水,一年往复一年,与这块土地的感情,深之入骨,多少年时光,都是土地陪着他们度过,一天又是一天,日出日落。
  
  庄稼人靠的都是力气活,手脚麻利心也细,这必是栽种庄稼的能手,别管收什么庄稼,总得比人家多收百儿八斤的。我爷爷有的就是力气,打我记事起,爷爷家的庄稼长得就好,爷爷心也细,不是那种五大三粗的人,爷爷生性躁气,紧活。庄稼人最害怕“比”,你看看谁家的棉花柴就快拔完了,咱家的棉花还没有拾一个遍,这一比可好,第二天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他们就去地里赶着拾棉花去了。慢慢的,爷爷岁数也大了,我就给爷爷说,反正不到播种下一季庄稼的时候,咱慌(慌)那么紧干嘛,又不是干不完。爷爷总是说,哦——(这是很有底气反驳别人的语气词)人家都干完了,咱还不快点干,那好,人家干完没事了,咱还得继续干,人家不说啊,你看谁谁谁家干活真慢(此段若是用方言读出来,必定很有意思)。我的观念还是跟爷爷不同,或许这些土地真正归我种的时候,我也会像爷爷这样想了吧。不过,我已经下定决心,不会再回到家里种地,一辈子,两辈子……
  
  最近两年,听爷爷说家里的地还太少,我还得上学,地多,收的庄稼才多,卖的钱才多,才有钱上学,买楼,说是得再拓展拓展点地,说是要去家南那块地看看。家南那块地,有7亩,我家5亩,爷爷家2亩,挨着。爷爷家的地再往南就是一个大水坑,水已经不多了,就靠着西边有水,东边已经干了。为了能多种点地,爷爷便用铁锨从坑里往地沿上培土,慢慢往南拓地。
  
  爷爷说定的事,家人十张嘴八张嘴地也拗不过他,爷爷的话,总有他的道理。那年爷爷六十六岁,年关准备庆寿,一上年纪,家里不让爷爷干重活,也不让爷爷去南边市场打工,很累,身体肯定扛不住,说实话,也不指望爷爷能挣多少钱。庄上像爷爷这般岁数的老爷子,没事的时候就打打牌,养养花,喂喂鸟,从河里逮几条鱼,在家里自己用水泥砌一个小鱼池,养养鱼,有喜欢收集玉器的老爷子,也会从集市上淘几个中眼的玉器,谁都知道,那些玉器都是假的,收集这全是为了玩,人一辈子难得享福的时候,都这个年纪了,说句实在话,大半个身子已经埋进土里了,此时不享福,岂不是白吃一辈子的苦。
  
  爷爷不会打牌,有牌场也不会去凑热闹看看,他也不养鸟养鱼养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更别提专门为养几条鱼去砌一个鱼池了。我给爷爷说过,要不就在院子里种点花草,那些多肉植物很容易活。原先我倒真没有让爷爷种点花草的想法,那次去我姥爷家,见我姥爷那个小院子里,种满了花草,还养着一对鹦鹉,还有一个鸟,有点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姥爷家的院子比我爷爷家的院子小多了,有种进入大自然生态园的感觉,在姥爷院子里给人感觉很舒服,我姥爷会欣赏,心态好。看到姥爷家院子里的花草,我想起在爷爷家也能种上一点。这些东西能陶冶老年人的心情,对老年人身体有好处。爷爷听到我说种花草,笑了。紧接着说,乖来,你爷爷可没那个闲心,院子里撒点菜种子,咱还得吃咱自家的菜呢。在农村,只要院子里有块空地,都会种上点菜,黄瓜,豆角,辣椒,茄子,空心菜,生菜等,相比去商店买菜吃,能省下不少钱。我家每年都要种菜,自家吃不完,给邻居家送送,给亲戚家送送的。
  
  爷爷是闲不住的人,他自己就说受不了清闲着,这比干活累得都要难受,玩的花样,爷爷都不喜欢,唯一喜欢的就是陪奶奶听戏曲。在爷爷家看电视,只要爷爷觉得时间到唱戏的时候了,爷爷就说,吆,这差不多快演唱戏的了,昨天你奶奶俺俩听着戏,演到罗成战XX了(我记不清了),我知道爷爷唯一爱听戏,便拿着遥控器调台。奶奶爷爷好久就想买个戏匣子(插内存卡的收音机),一直没空,也没买成,最后是我买的戏匣子让爷爷“带走了”,有什么用,又捞不着听了,即使能听也是自己一个人听。以前爷爷就是闲不住,说是手里有点活,就感觉身体浑身有劲,要是一天不干上点活计,吃饭也吃不多,身体也不舒服。只要爷爷这样说,家里没有人再阻止爷爷去南边挖坑培土,活动点好,总比天天坐着躺着强。
  
  每过农忙,爷爷先歇息两天,爷爷奶奶还种着三亩地呢,身体也是有点难抗。休息好,在家闲着没事,爷爷就换上轻便的衣服,扛着家里的铁锨,提着一个酒葫芦,里面装着水,去家南地培土。不知道是爷爷上年纪的事,还是年轻时腿摔断打着钢钉的原因,爷爷走路总有点不稳当,有种醉醺醺的感觉。爷爷培土,是从东往西进行的,两手把住铁锨杠,对着一块土,左脚踩住铁锨的左扇,右脚往外斜侧着,左脚一使劲往下踩,有右脚使劲往后蹬地,左手把持住铁锨杠,右手按在铁锨杠的顶部,对准角度,左右脚加双手同时使劲,身体重心随着往前移,往下低,这样配合着,算是完成了一次培土的半个过程。双手继续变换姿势,掌心向上抓住铁锨杠,左手在前,右手在后,身体重心下移,两腿叉开,左脚在前,右脚在后,双手准备翘起铁锨铲的那些土时,左右腿向铁锨杠所在那条线靠拢,集中力量,主要使劲的身体部位,还是左手臂和左腿,这样托起那一铁锨土时,斜着身子准备往上培土,爷爷面朝东,从东往西培土,凑着刚才继续托起土的惯性,继续往上托,左手有向左拉铁锨杠的趋势,右手继续往上托,转手拧铁锨杠,就这样一次培土算是完成。这些说的都是标准的过程,有些时候是可以不这样做的。
  
  爷爷只要一闲着,就会提着他的酒葫芦去南边地里挖坑培土,把酒葫芦往边上一放,拿着铁锨开始修筑他的“梯田”。为何说梯田,这就要从爷爷培土技巧说起了。爷爷培土不是直接就挨着原先的庄稼地平齐的从北往南赶过来,而是先在地埂边下培出一条窄窄的路,大概有半米宽,这样一来方便以后种庄稼时,来回走动,同时也可以把刚培上来的土压结实,给下一个环节打好基础。等那条路差不多结实的时候,等赶上闲时,爷爷便扛着铁锨,奔赴自己的“战场”,从东往西,一铁锨一铁锨的土,把先前那条路培到与庄稼地平齐,这样就可以种庄稼了,慢慢的,爷爷家的地就多了,一点点地往外赶,土一点点地往外滚,越滚越远,这每一铁锨土都凝结着爷爷的汗水。
  
  爷爷就是忙苦力活的命,干了一辈子,不舍得吃,不舍得喝,把所有的东西都留给了这个世界,留给了我们这一大家子。
  
  有次和奶奶聊天,也正好前几天提到要分地的事,我就和奶奶聊到爷爷培土这事,我们聊着走着,走到了家南地。不能聊爷爷培土,每次奶奶都会骂爷爷,熊死老头子,培土培了那么多,不培土,也不会“走”那么早,我不敢看奶奶眼睛,我有点怕自己想到这,再看到奶奶泪水模糊眼眶,自己会掉眼泪,我这个人,只要在我意识还清醒的时候,我是不会在亲人面前流眼泪的,至于为什么,随你猜。那次听奶奶爷爷培土培了足足二亩地,至从我小时候分完地后,爷爷就开始计划着培土拓展地,就这样,一做就是二十年,奶奶走在地南边那条窄窄的路,这也是爷爷刚培上来的,奶奶指着坑里那块凸出来的土坡说,要不是你爷爷“走”,这些都能把这一缺块补齐了。
  
  我等了好大会才开口说话“二亩地,二十年……”我明着是给奶奶说话,其实就在自言自语,我说了一半停了下来。
  
  “我还以为俺爷爷是从这两年才开始培土呢,原来已经培了二十年了啊!”我很惊讶,以前谁也没有提过这事。
  
  如今这条水坑完全干了,变得很窄了,在东边,有大约10米段距离,靠着爷爷家的地沿(爷爷培土培出来的,宽将近2米,与庄稼地还差半米平齐)下,有一条深沟,很规整,深度较坑下的水平面低60公分,本以为是挖掘机挖的,奶奶说都是爷爷自己一铁锨一铁锨挖出来的。现在我对这条坑的以前的印象不是太清楚了,奶奶说以前这水坑比现在宽多了,也许爷爷一年一年的培土,一点一点地拓地,很难让人发现坑变窄了吧,我也就是模模糊糊地记着它原来的模样。
  
  印象最深的情景,就数那次在坑里抽水逮鱼。那时正值夏天,庄稼需要浇水,家南地就有一口井,供不上那么多家浇水,我远门的那个大爷,就把水泵引导我爷爷家地南边的大水坑里,抽坑里的水灌溉庄稼。那个水坑属于小队的,不是个人资源,很多年也没有管过,里面也有很多鱼,谁家愿意逮,随人家的便。就那次庄东头我们家这一块的听说有人翻坑(抽干水,摸鱼),都去家南地看看情况了,说不定摸上一些鱼,也能熬一顿鱼汤尝尝鲜。
  
  我那时小,那个大水坑紧靠着爷爷家的地,我以为那个坑就是我家的,那些鱼也定是归俺家。看着大人小孩提着大桶小桶的,等着坑里的水慢慢变浅,去摸鱼,我心里多少有些担心,害怕他们把鱼都逮走了。小孩毕竟是小孩,爸爸在田里忙着农活,被我硬硬地缠过来和我一块摸鱼。有些摸鱼能手,不怕水里的蚂蟥和水里脚底下碎酒瓶玻璃的人早下去摸鱼了。那时的水坑还很大,那个坑靠南岸边处较北边凹下去半米多,在岸上边看那个水坑挺大的,我真很难描述那个坑,尤其是描述它的大小。这样说吧,凹下去的地方比现在爷爷家,地东边的坑还要宽那么一点,北边那块坑很平坦,从爷爷家地沿往下看,就是一个比较深的坑,程等腰梯形,西边宽,东边稍微窄点。
  
  由于时间和年龄的原因,我只能记住很少关于那次摸鱼的事情。最后还是等坑里的水抽的快干净了,人都下去摸鱼了,在靠南那条水沟里打堰,成四方型,摸完这个小坑摸那一个,慢慢地把鱼逼到一起。那次我还差点就抓到那只金色的鱼,从我手里挣脱游走了,我喊着爸爸赶紧追,还是不见了它的踪影,就那次我很伤心,那么好看的一条鱼,从我手里溜走了,自己太没有用了,恨自己。
  
  对那次抽水逮鱼的印象也就这么多。再往前对这个大水坑的印象全没有了,有时候我真怀疑这个回忆,像在我们还没有记忆储备能力的时候所发生的事情,对我们来说是不是毫无意义,我们就是从有回忆能力的那时起,才真正来到了这个世界,才慢慢意识到什么叫做人生的意义,才会去想那些虚无的东西,就像我现在这样,写下的都是自己满满的回忆,一些毫无实际意义的东西。还好我不这样认为,虚无的东西毫无意义,说起回忆,好比就是看一场戏,亦或看别人下的一盘棋,此时此刻,你就是一个旁观者,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的大脑在回忆,就是在重新梳理一下自己走过的路,不至于一直活在一种自我的状态。
  
  在家没事的时候,我就会去南边的坑看一看,站在庄稼地西头边上的路边下,背朝西,向东望去,如今坑里尽是些枯草,东边的那条深坑很明显,正东正西方向,很规整。我看着这条坑很亲切,能找到爷爷背影,看着东边培出来的地,像“正切函数”第一象限的图形,从庄稼地中央处,向南伸展。还是上次和奶奶一块去南边那个坑看看,我站在路上,奶奶指着那个大圆柱水槽(埋在路下,与路西边的水坑相通),说,这个水槽两边是同样的宽度,我看了看水槽左右,南边有近两米的宽度,北边是爷爷用大石头,烂块石板培成的一排挡水坝,紧靠着水槽。原先没有弄这个水坝,每到坑里上水的时候,水槽北边那块培的土,都会被冲下来好多,爷爷费力培上去的,爷爷心疼,便想着用石头垒起一个简单的水坝,挡住水,就可以了。我下去看了看那些石头,有三块大石头,垒到将近我肩膀那么高的高度。我内心不觉有种吃惊。
  
  这是爷爷自己的二亩地,用自己的汗水和精力培出来的地,爷爷给我说,他没事就培培地,能多种点庄稼,就多种点,那都是钱。爷爷就是钱迷,老钱迷,但爷爷所得的钱都是不惜自己的老本身体得来的。我常常给爷爷说,以后就不要干活了,你挣那么多钱干啥。爷爷都是说,挣钱干啥,等到以后,你或者你弟弟,买楼买车娶媳妇用钱的时候,我身上没钱,不是干着急,啥也帮不上你们,当爷爷的,看着你两家干着急,我心里啥滋味。我什么也不说了,我真不知道不让爷爷忙点手头上的活,还能让爷爷做什么,好似爷爷除了干活,就没有其它可以消遣的事情,我真是一个不孝孙子,到头来竟没有想到一个让爷爷干起来轻松点的事。是啊,爷爷终究是完成了他老人家的愿望,安葬完爷爷的第三天,收拾家里的东西,清清爷爷家的帐目,加上爷爷在外面放的债,姑姑说比她家的财产都要多,爷爷活着就是为了我们这一大家子活的。
  
  听说现在种的地,等到XX年还要重新分地,我心里不免有些伤心爷爷辛辛苦苦培出来地,最后还是要充公的。爷爷这辈子什么也不图,就是靠自己的力气吃饭,我每每想到爷爷,看到的就是爷爷的开怀大笑。既然爷爷的二亩地,最后要充公,那不妨就在我的心田开垦二亩地,我要洒着和爷爷一样的汗水,用汗水浇灌我的心田。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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