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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中之行——乔家大院、平遥古城、绵山

散文
时间:2012-10-22 20:02散文来源:散文在线 散文作者: 梦想成真点击:
        

  山西,素以有“地上文物之丰,地下能源之巨”著称,令世人瞩目的乔家宅院,平遥古城的票号,都是三晋文明史的阐释,走进三晋大地,期待我们对晋商辉煌史的解读。
  
  当今人们提起山西的煤老板,人人羡慕赞叹不已,煤老板的发迹,有得天独厚的煤炭资源占优势,但他们更有不为人知的晋商创业史的精神思想。走进乔家大院,从乔致庸做豆腐到走西口的经商之道,发展到金融资本家,了解经商理念的不同凡响。平遥古城的票号起源,汇通天下的金融理念,更让人耳目一新,山西人的朴实与诚信曾像江南的富豪一样一度引领中国的经济龙头。
  
  今天风景秀丽的绵山,也是煤焦化董事长闫吉英投资6个亿,人工开发的绵山旅游资源,给当地政府带来颇丰的经济收益。晋商的创业之路,晋商的雄厚实力,我们不得不对精明的山西人刮目相看,佩服称赞。
  
  走进乔家大院
  
  “皇家有故宫,宅院有乔家”,乔家大院是清代著名商业金融资本家乔致庸的宅第,位于山西祁县乔家堡村。10月14日,秋阳高照的日子我随团队走进了这个全封闭城堡式的建筑群,站在宅院门前,给人的视觉冲击力太大了,它不像皇城相府那样的巍峨壮观,有皇家气派,也不像小民府邸那样的俗气,而是给人一种浑然天成的大庄园感觉,占地4175平方米,分6个大院,20个小院,313间房屋,“囍”字形结构,建筑考究,砖瓦磨合,精工细做,斗拱飞檐,彩装饰金装,砖石木雕,工艺精湛,被誉为北方民屋建筑史上的一颗璀璨明珠。
  
  纵观全院,从外面看,威严高大,整齐端庄,走进院看,富丽堂皇,井然有序,规范而有变化,不但整体美感,建筑上也有特色,亭台楼阁,雕梁画栋,显示古代建筑水平。乔家大院大门坐西向东,为拱形门洞,上有高大的顶楼,顶楼正中悬挂着山西巡抚受慈禧太后面喻而赠送的匾额,上书“福种琅环”四个字,黑漆大门扇镶嵌着铜底板对联“子孙贤,族将大;弟兄睦,家之肥”字里行间透露着主人的希望和追求,也许正是遵循这样的治家之道,乔家经过连续几代人的努力,达到后来的人丁兴旺,家资万贯的辉煌。
  
  大门顶端正中嵌着一块上书“古风”的字迹,雄健的笔力昭示了古代虽富有但仍然不失质朴生活的本意。大门对面的墙壁上有砖雕“百寿图”,一字一个样,字字有风采。墙壁两旁是清朝大臣左宗棠赠的一副意味深长的楹联:损人欲以复天理,著道德而能文章,楹额是“履和”。这和巨商大贾乔致庸的“和为贵”的中庸之道是相宜的。进入大门,走完那长长的甬道,西尽头是雕龙画栋的乔氏祠堂,额头有匾上书“仁周义薄”四字是李鸿章所题。从一幅幅官员赠送题写的对联,可以看出乔家主人的经商是取财有道,官商一体的,乔家对钱财的使用,是计划经济,对自己省吃俭用,对官吏的花销是竭尽所能,在官场上的投资开销从不吝啬,据说慈禧来这里一住就是一个多月,肆意吃喝挥霍。慈禧临走的时候,有些过意不去,就把价值连城的两个龙灯献给乔家大院,这两个龙灯是世界上“独二无三”宝物,现在还挂在乔家的正房间,雕琢精细,玲珑华贵。
  
  据考证,乔家在清代国库财政吃紧的时候,也为皇上捐献了不少银两,乔家与官府达成共识。在官府的庇荫下,生意买卖做的也是顺水顺风,乔家利用自己的聪敏智慧和外界人际关系把家业发展到极致巅峰。
  
  我站在甬道上,看六个大院分为南北两排,北面三个大院均为开间,走廊出檐,便于车轿出入,大门外侧有栓马柱上马石。从东往西,一,二院为三进五连环套院,从进正院的门到上面的正房,连登三次台阶,它不但寄寓示着连升三级,平步青云的吉祥之意,也显示着建筑的层次安排。
  
  南面的三院为二进双通四合斗院,西跨为正,东跨为偏,整个一排南院正面为族人所住,偏院为佣人宿舍。房间里有当时嫁娶的场面铺成,大家闺秀格外讲究礼仪排场的风格,奢华的财富看出当时商家资本积累的血腥。南院的每个主院房顶上盖有高楼,并有更道,把整个大院连起来。乔家大院不仅作为建筑群宏伟壮观的房屋,更主要在一砖一瓦,一木一石上,南北六个大院内都有砖雕,木刻,彩绘,体现了精湛的建筑技艺。
  
  如今的大院里都悬挂着红灯笼,让人想起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的场面,也正是这个恢宏的气势才让乔家大院的名声大震,以至于后来的影视剧《乔家大院》,使得这里的门票飘升,游客不断。在这里拍过很多有名的电影,像《张学良与赵四小姐》,有发生在山西战役的抗日片等,乔家不仅留给我们的是院落的美感,更有乔家人吃苦奋斗经商的艰辛和打拼的精神,乔家人从做小生意做豆腐起家,到内蒙走西口,到乔致庸才发展到鼎盛时期,起起落落的商界奋斗,几代人财富的积累,才修建起闻名于世的乔家大院。
  
  乔家大院使我领略到一种心胸开阔、敢于驰骋华夏大地的豪迈气概。万里驰骋收敛起一个宅院,宅院的无数飞檐又指向无边无际的云天,钟鸣鼎食的巨室不是像红楼梦中的荣国府那样靠祖先庇荫而碌碌无为地寄生,恰恰是靠着不断创业实现着巨大的资金积累和财富滚动。我游览完大院后,感觉这个宅院没有像其他宅院那样传递给我们种种避世感,腐朽感或者是诡秘感,而是呈现出一种心态从容的一代中国巨商的人生风采。乔家大院吸引着很多南来北往的游客,人们来参观建筑,更是来领略这种逝去已久的人生风采,乔家的后代海内外有很多散落,其中山西大学的领导就是乔家的几代传人。一个家族的兴盛需要几代人的努力才能创造奇迹,海内最富有的乔家人物是怎么走进历史呢?让我们走进距离祁县不远的平遥古城,到那里看看日升昌票号的发展史。
  
  走进平遥古城——寂静的城墙
  
  推开厚重的城门,走过千百年岁月雕饰的街巷,回归历史,往昔一幕幕繁市富邑的兴盛景象,浮现在我们的眼前。
  
  平遥古城包围在古老的城墙里,6.4公里的城墙,高约12米,把整个古城包围的严严实实,古城是西周所建,明朝又扩建修筑。现存有6座城门翁城,4座角楼和72座敌楼,是现存规模较大,历史较早,保存比较完整的古城墙之一。我们从北城门进去,站在瓮城下,听着导游的讲解,仿佛听到当年金戈铁马的厮杀声,为防御外来入侵,城门把守严密,拒敌于瓮城中,容不得外族南下侵扰。古代人民保家卫国,深深的爱国情怀感染着我们。面对今天的日本想霸占钓鱼岛的企图,中国人更是决不让步的。在高高的城墙上悬挂着条幅,“钓鱼岛是中国的,日本人休想抢走”“爱我中华,保卫钓鱼岛”。
  
  两千七百年的历史古城,古城墙还在,古迹还在,似乎精魂也有些留存,人类最早的城邑古堡,会不会淹没在人类后生晚辈的竞争之中呢?我们跟随导游登上了高高的城墙,当时正是中午1点时分,漫步在城墙上,脚下踩踏着坚实的砖块铺就的城路,一块块砖石,一个个垛口,一座座门楼,在这秋高气爽的十月里给人一种奇特的感受,俯瞰城墙下面的四合民居院落,给人沧桑厚重的回味,下面整齐规范样式一致的一家家院落,显现了古城当年风貌,“士”字形的街道,经纬分明;“龟”字形的城堡格局,把平遥县城一隔为风格迥异的两个世界,平实古朴的平房和外面现代化的高楼形成对比,历史的路程和现实的风貌都显得平实而耐久,狭窄而悠长,就像城里经纬着的四大街,八小巷,七十二条蜿蜒巷的石板街道那样古老质朴。站在古城墙上,可以看到平遥古城十大怪之一”,其中一条是“房子半边盖。”平遥民居之所以大多为单坡内落水,流传最广的说法称之为“四水归堂”或“肥水不流外人田”,山西地处干旱,且风沙较大,将房屋建成单坡,能增加房屋临街外墙的高度,而临街又不开窗户,则能够有效地抵御风沙和提高安全系数。而院内紧凑的布局则显示对外排斥,对内凝聚的民族性格。现在,古老的房屋里只有老年人留下居住了,古老的房屋里老年人做着不大不小的客栈生意,小古董买卖。
  
  站在城墙上,遥想当年,商旅客人背着鼓鼓的钱袋来古城的日升昌兑换成一叠叠票号,晕乎乎,乐颠颠的从城门下出进,山西的一个最早的商业环境在这里诞生而壮大繁荣。
  
  这里的“日升昌票号”开中国民族银行业之先河,执全国金融之首,一度操纵19世纪清王朝的经济命脉,其分号布遍全国30余个城市,远及欧美、东南亚等国,以“汇通天下”著称于世,百年沧桑,业绩辉煌。眺望平遥古城的南大街,是古城的中轴线,以鼓楼市贯穿南北,街道两旁传统与老字号店铺林立,是最为繁盛的商业街,清朝时期南北大街控制着全国百分之五十的金融机构,被誉为中国的“华尔街”。站在城墙上遥想当年,一座座安静的院落大门前站着主人恭候迎送着南来北往的大小车马与商人,有名的宅地院落恭候着富商的光临。城门口的往来也是极其频繁的,各种信息、报告、决断、指令、契约、银票都从这里进出,行色匆匆的人们在做着纵横四海的大生意,正是这个大门槛成就了山西的最早的富商,那么不难想象山西人的经商致富,是值得经济史学家们研究的,不管怎么说,山西人算得上那个时代既精于田产管理又善于开发商业资本的经贸实践家。也不难想象今天的煤老板的成就也有其中一份遗留的历史经验。
  
  站在城墙上观赏古城的人越来越多,苍老不动的古城墙上,有很多外国游客拍照,有几家电影厂拍些古色古香历史题材片的,避开现代化的建筑,很使导演们称心。靠山吃山的当地居民,把古老的花轿停放在城墙上,等候游客们留影拍照,满面笑容的车夫把你逗乐。
  
  历史古城平遥,这么一个小小的天地,接纳容纳了四海的人流,在当时算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地方,我们走下城墙坐着人力车来到到平遥县衙署和城隍庙。建筑位于城东南的城隍庙街,由城隍庙、财神庙、灶君庙三组建筑群构成。城隍庙的宣传词“皇帝有难上天坛,县官有难到此来”,在历史上尤其是明代,城隍受封的官职确实高于县令,明太祖诏令各地必需建城隍庙,与县衙署对称设置,“阴阳各司其职”,这是古代“人神共治”思想的明确反映。我想,在这样商业繁盛的地方,没有好的治安是难以维持稳定的局势,更谈不上经济的发展。平遥的县衙署,确实很大,一道道关口,一座座门槛,森严庄重,前后三大殿,层层把关,在审判犯人打板子的高堂旁,板子的正面是实心的,打下去皮开肉绽,背面是空心的,打下去,隐隐疼痛。灵活变动的做法也是当时的县衙署的高妙所在。看管犯人的监狱,死囚的牢狱建筑都还存在。如今那些在县衙署胜诉或败诉的案件都像尘埃一样飘散在时间的流水之中了。唯有县衙署的官场吃、住、休闲活动的园子清晰可见,留给我们无尽的思考和想象。
  
  我们走出县衙署,沿着小巷干净的石板路,返回城门,城门中一拨一拨游客走出。就这样,平遥古城在款款接待着一个个来往的游客,高高静静的城墙安慰我们,鼓励我们,让我们超越前人,古城墙在无形中悄悄的控制着遍及九州的朋友,使我们登高回眸,月夜冥思,梦中轻笑。平遥古城的美感不仅在自身,而更在无数旅行者心中的毕生描绘中。平遥古城会产生超越时空的吸引力的艺术灵魂,而这些智者灵魂,在现在大都市的人海中领受真正意义上的古城风貌。
  
  好山好水在绵山
  
  2000多年前的春秋时代,晋国公子重耳流亡国外,在最困难的时候,随臣介子推“割股奉君”。19年后,重耳返国为君,成为春秋五霸之一。晋文公重赏功臣,唯独忘了介子推。介子推认为自己顺应天命辅君复国,不愿再同那些邀功争赏之人同朝为伍,便携老母隐居到介休绵山之中。晋文公听说后羞愧莫及,便亲自来到绵山寻而无果。文公无奈,下令一面放火烧山,本想把他逼出来,但是,奸臣却故意陷害,四面烧山,直到大火熄灭,才发现介子推母子相拥被烧死在一棵大柳树下。为了悼念介子推,文公下诏,在介子推忌日,禁烟寒食。
  
  以寒食寄托哀思,是为了怕引火再烧了绵山。这大概和五月端午屈原死难日乘龙舟往汨罗江丢粽子一样,一来是为了纪念屈原,二来也怕鱼类再糟蹋屈原的躯体。这是人民群众怀念他们所热爱的历史人物的最好方法。同一时期的两位贤哲,一南一北,双星辉映;一水一火,赴义成仁;一江一山,永载史册。寒食节本来是清明节的前一天,但发展到唐代后期,逐渐演变为一个节日。寒食节历经两千多年,最终发展为四海同祭,生者展孝,祖先享食的盛大节日。
  
  绵山因有介子推的传说,才增加了这座山的知名度与诱惑力,但是在我们今天看来还是它的自然风景的秀丽,才有人工开发的山路,建筑了很多佛道寺院,成为山西一大风景秀丽的旅游亮点,且让我们坐着进山车游览绵山。
  
  在长长的山道上,没有行人,只有载游客的大巴车,车子穿过一个彩色的门楼后,就进入蜿蜒的山道,山路越走越长,于是山的宁静越来越纯,山外的一切平淡景象突然不见,一时出现了无数的怪石,奇树,秋天山坡多彩秀丽,山石间掩映的各色簇簇丛丛的林木,一下把人的全部感觉收敛了,让人觉得什么都可心,舒适。我想,这种著名的山川实在是造物主雕镂出来的千古奇迹,把各种精华都聚集在一处,让山外的世界长久地枯燥着。山路盘旋曲折,山路两旁的山势渐渐陡峭,车子终于在一个开阔的地方停下来,前面是一个人工开凿修建的大罗宫,建筑面积三万平米的华夏第一观——大罗宫,从山底一直修建到山顶,一共七层,看上去好似西藏的布达拉宫,金碧辉煌。绵山的人工修建全部是阎吉英个人投资,到现在已经投资6个亿,毫无疑问,巨额的投资已经融化为自然景物的坚实的路基,指向了风景绝佳处的石径,宏大的道教场所、佛教寺院携刻下很早以前山西人有过的繁盛富豪。我望着半山崖游人如蚁的盘桓小道,对于宗教信仰没有追求狂热的我,止步前行,在下面拍照观赏。
  
  我站在山旁的游览路线图下,知道了山上有很多景点排列着,大大小小的寺院云梯栈道,等候游客光临观赏。无数的屋檐从山崖间飞出,道士们在山道间拱手,远道而来的游客更是指指点点,东张西望,虔诚者们把口袋里的钱大把的抛掷出来,祈求家人平安幸福。游览完从大罗宫后,车子载着我们继续进山,山谷越来越深,下面是深不见底的沟壑,我们在人工开凿的山路上颠簸。只觉得山谷抱着你,你又抱着山谷,都抱得那样紧,找不到一丝遣词造句的空间,“身怀抱绝景,更觉落笔难”。个个景点从眼前闪过,步步有景,景景有典。风景把山道连接的那么畅通,流转的那么潇洒自如,转过几个弯,眼前又出现了一个更大更美妙的风景地,云峰寺石佛殿,云峰寺位于绵山抱腹岩下。绵山抱腹岩坐东面西,高60米,深50米,长180米,分上下两层,抱二百余间殿宇、馆舍于“腹”内,容两千年历史文化,为天下“绝无仅有”。岩内有云峰寺,始建于三国曹魏时期,距今一千七百余年。建筑风格可与悬空寺相媲美,虽历经沧桑仍保留至今。
  
  因其位于绵山峭壁之上,云雾起时常被封锁于浩渺之中而得名;时而称为大岩寺,因抱腹岩之大容庙宇近百间而得名。
  
  抱腹岩-云峰寺有毗卢殿、玉皇阁、空王殿、五龙殿、迪公洞、鸾公洞、五龙松、铁索岭、等四十余处。寺内供奉有当地真神介之推、真佛空王佛。空王志超是汉人第一个成佛的,塑像为包骨真身。抱腹岩顶壁挂铃,场面惊心动魄,令人赞叹叫绝。据说半山腰挂着的红铃铛是祈福的人们让当地的登山者挂上去的,导游说挂铃铛还愿者得花两千多元。
  
  登上这个景点,远看四周,山,云,树,鸟,一切都屏息,让你静静地休息,平坦的怀抱里,舒舒展展的仰卧在上面,走累了的你,静静地休憩,汗收了,气平了,懒劲来了,再也不想挪动,这儿有远山为墙,白云为盖,抱着大山躺一会儿。
  
  从云峰寺下来,走进绵山秀色水涛仙沟,秋天层林浸染,两山之间如诗如画,环绕于涧水之中的十里仙谷,大小瀑布有百十余处,北魏郦道元《水经注》所称绵山石桐水,千回百转,飞流激荡,形成大小不一、形态各异的瀑布,有如镶嵌在茂林和芦苇丛中的一串串碧玉,使人如置身于扑朔迷离、神奇莫测的南国水乡之中。沿沟主要景点有五龙峰、舍身岩、石桐寺、五龙潭、仙童坐龟、二龙戏水、碧溪垂钓、牛角挂书、天来居、恐龙群、知章醉酒等30余处,水涛沟为拜神仙、游仙境、得仙气的游览好去处。在这里留下了很多诗人仙客的踪迹,诗人贺知章在“知章醉酒”处,见到胜景,诗兴大发遂留诗曰;:“别离江南岁月多,绵山修真消劫磨,常见门前涛沟水,不思它山镜湖波”。虎口脱险处有西汉张良在夺取天下后,不愿做官,欲返绵山修行养性,听说水帘洞乃众仙得道之地,便决意隐居在此。突遇恶虎扑来,二狼神下凡降幅,张良感谢相救之恩,塑神犬镇守绵山。水涛沟的每一处景点都留下了圣贤的仙踪,因此都有典故传说,给仙水增添了神秘的色彩。漫步在涛水中,身心与大自然融为一体,给人神清气爽的感觉,一路乐山乐水,时间已到四点,中午在山上简单的就餐,感觉疲劳饥渴一起袭来,许多景点还没有到达就返回乘坐大巴的地点,我们游兴未尽,导游就催促我们下山踏上归途。
  
  绵山之旅,我感受了绵山的壮美,绵山的精深,绵山的沧桑,绵山集山光水色、佛寺神庙、文物胜迹、历史遗址、节日民俗于一体而又远离都市的宁静。绵山无峰不奇、无水不秀、无洞不幽、无寺不古,同时也承载着厚重的历史文化,形成了她独有的绵山特色。让人感觉久在繁笼里,复得返自然的神韵。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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