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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浇红豆,阑珊处惘然

散文
时间:2012-03-22 00:39散文来源:散文在线 散文作者: 寒风袭月点击:
        

  永远记得‘北爱’里杨紫曦对吴狄说的那句话‘吴狄,我爱你。但是,对不起。’过去的惘然,是沉睡的心尚未苏醒。如今的惘然,是彻底清醒后的有心无力。在爱的世界里,注定是我辜负你。
  ——前言
  
  Chapter  one:【人生若如初见】
  
  宇嘉曾清楚地记得,一篇“同学之间没有爱情”的论文竟被评为范文,他微微看了下琴瑶粉饰的嘴角,然后和她对视一笑,再然后转头望向窗外,没有去看她。这个与宇嘉相识不到一个月的女生没有嫌弃他农村出身的卑微,她的好使宇嘉逐渐模糊了友情与爱情的界限。迫于学业的压力,他不得不将这份美丽深深坟藏。
  似火的感情一旦酝酿太久就很难收回来,就像离弦的箭,要么中靶,要么落地。琴瑶给宇嘉写了一封火辣的情书,而他却幼稚的把它当众传阅,不明白是头脑的发热还是对孤城顽固的坚守,至少几天内琴瑶再也没有正眼看过他。
  下晚课后,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就像盛开的花终将凋谢一样,虽然我不喜欢把女生比作花,但结果却是如此的类似。
  “宇嘉你站住,你为什么要那样做?”琴瑶铿锵的话语中夹杂着几分忧伤。
  宇嘉不敢转身,不敢用脆弱的眼神去触碰她刚毅的视线。
  “琴瑶,对不起,是我太过分,我们都还小,感情的事以后再说吧。”他将手提上胸前,却感觉到了一阵阵莫名的心酸。
  “真正的爱情也可以互相促进的啊,我知道你学习成绩优秀,我不打扰你还不行吗?”琴瑶坚定地说道。
  “琴瑶,对不起,除了读书我不想干别的,你很优秀,以后会有很多人喜欢你的。”
  “除了你我谁都不要,宇嘉,告诉我,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琴瑶盯着宇嘉熟悉的背影,希望哪怕一丁点儿转机的出现。
  “琴瑶,真对不起,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你知道我家里...,算了,请你原谅,太晚了,早点回去吧!”
  琴瑶伫立许久却一直看着宇嘉沉默不语。宇嘉还是低着头,听着不知是风还是什么声音在作响,琴瑶将手臂狠狠划过自己的脸颊,然后再深情的看了一眼身前的这个男生,便头也不回的消失跑掉了。留下宇嘉一个人原地作陪月色。这不是冬天却像冬天,只是凋谢的却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
  
  宇嘉久久拉不开脚步,抑或是还回荡在她的话中,站在原地,像一具死尸。她跑开了,留给风一阵阵的哭泣声,那吹过头发的寒冷,永远只有宇嘉自己能够感觉到,愚蠢的坚持没有使他跑去抹平她的眼泪,反而使自己在后悔的泥潭里越陷越深。
  他们就这样错过了,没有惊天动地的过往,只有一见钟情的初见,当然,这里的一见钟情她并不知道,这永远只是宇嘉自己的童话,在爱的世界里,他只想孤军奋战,奋战在从来不期待结果的单相思里。后来琴瑶换了班级,宇嘉也如愿考上了市里最好的学校。
  
  Chapter  two:【相见莫若怀念】
  
  曾经觉得跟你一起生活在一个院子,是一种幸福。后来我觉得能跟你一花粉囊呆在一个城市,是一种幸福。而现在,只要能和你同活在这世上,就是幸福.
  这是一段经典的电影台词,也是宇嘉走的那天琴瑶唯一留给他的话。宇嘉将它放在QQ的签名档里,印在笔记本的扉页上。为了人生所谓的意义,他谋杀了自己的幸福,花未开,却已在摇篮中陨落。他不确定这到底是对还是错,在大人们的眼中,早恋终归不会是对的。除了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的想想你,他找不到比这更快乐的事。
  琴瑶,曾经不知道多少次在电脑上打出宇嘉的名字,然后删除,然后又打出来,然后又删除,如此失落的循环。晶莹的泪珠颗颗滴落在键盘上,只是因为找不到理由去继续打扰,爱情的路上,一旦黑暗,便苦不堪言。她在等待,漫无目的的等待,她写了一封又一封的信,可是除了留给自己看,一封都没有寄出去。她希望得到宇嘉的QQ号,可是这一切,都没有人告诉她。
  两个都尊重爱情的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寂寞,没有别人走进他们的生活,一个在仰望夜里的繁星,一个在欣赏皓白的明月,星光伴月,多美的景象,沦落到他们身上的,只有一处相思牵两地,不能相见,只能怀念。
  
  Chapter  three:【柳暗尚未花明】
  
  琴瑶没有继续自己的学业,而是在本市学上了会计,因为一个人而爱上一个城市,这对琴瑶来说就是一种满足,当然,也是一种无奈。
  浩子是宇嘉的学弟,比他低一届,也是琴瑶的邻居。浩子的出现,拯救了这段看似情深缘浅的爱情。一次偶然的机会,琴瑶从浩子的QQ上发现了李宇嘉,她便悄悄地记下了他的号码。
  琴瑶匆匆赶回家,她喜出望外,随手把外套丢在了椅子上就打开了电脑。她急忙把自己空间里的照片全都隐藏起来,就连那些暴露身份的留言也都忍痛割爱了。一切收拾稳妥后,便悄悄打开了宇嘉的QQ空间。
  “访问受限,我晕死!”琴瑶很是郁闷。还好不是仅好友可见,便看了一下受限的提问。
  我最喜欢的人的名字?(2)我喜欢做的事是什么?
  
  琴瑶知道宇嘉最喜欢看书,却迟迟没有把答案输进去,因为她实在不想放弃第一个答。如果这个人不是自己,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蓝天不懂鱼水之欢,沧海不懂白云之愁,亲爱的键盘,你能不能告诉我该怎么做?
  想了许久,琴瑶终于决定鼓足勇气敲出了自己的名字。“许琴瑶,确定。”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眼泪不自觉得就从琴瑶的眼里滚了下来,她不想再得到任何解释,因为一切都已经给出答案了。他一直都是喜欢自己的,我想这时候的泪水不是苦涩,而是幸福的味道,被爱的幸福。
  她向宇嘉发送了好友申请,并浏览了他所有的日志,看着那些似曾相识的文字,不自觉泪水又泛滥起来,因为她明白,这些文字都是为一个人而写的。
  她浏览了宇嘉的相册,却又习惯性的抹去了访问记录,还是那张青涩的脸,还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年,琴瑶欣慰的笑了。“都不好好照顾自己。”琴瑶自言自语的嘟囔道。不觉间,琴瑶把目光锁定在了一个叫“遗失的美”的相册上,只可惜是锁着的,她不知道密码,尝试几次失败后就扫兴的没去理会了。
  
  Chapter  four:【不必知道我是谁】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我就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是谁。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不知道你爱我,而是你就在我的面前,我却不敢再去爱你。
  
  伴着两次咳咳声,宇嘉接受了琴瑶的添加请求,可是眼前的这个人自己又该如何去面对呢?玫瑰示爱,烛光表白,这些都跟我没关系,琴瑶顿时愣在了电脑桌前。
  “你好,请问你是谁?”突然地短消息打破了眼前的宁静。
  “我很喜欢你的文字,那种淡淡的忧伤,好美好美。希望你不要介意。”琴瑶急忙着解释道。
  “怎么会,我还以为你认识我呢。很荣幸,朋友!”
  “不认识,希望以后我们会认识!”说完,琴瑶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笑的有多假,是该哭还是该笑?
  “希望吧,朋友你先忙,没什么事我先下了啊。”
  
  接着宇嘉的头像就变成了灰色,就如同此时琴瑶的心情一样,你是谁?触手可及的幸福却无法亲手触碰,弹指间,心无间,我亲手看着自己的幸福划过自己的指缝,却不敢挽留,也许,只要我知道就可以了。也许,你根本不必知道我是谁。
  琴瑶一直以一个热心读者的身份介入在宇嘉的生活,然后涉足越深,彼此之间的关系也就显得越来越密切了。她不知道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她归咎于爱情的错位,缘分的偏差,还有对这个男孩懦弱的似爱似恨。
  宇嘉还是老样子,学业的压力不言而喻,一直在争当优秀的行列里苦苦死撑,太多的期望只会带来更多的苦恼,这是生活对初开情窦摆设的一道屏障,很多人的美丽都毁在了上面。他越来越觉得瑶晓晓(琴瑶的网名)这个女孩儿似曾相识,有一种说不出而又道不明的感觉,可是具体起来却什么都不是,只是跟她聊天会很开心,这种感觉是很久都没有过的。可能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就这样,两个人借助网络延续着未了情。生活就是这样,一旦关上了机会的大门,就会给我们开了一个侧窗。
  不必知道我是谁,这样我可以更大胆的洞悉你的世界,去聆听你在的声音.不必知道我是谁,这样我可以知道我还可以等,我还可以用文字去爱你。不必知道我是谁,这样我可以知道原来你一直爱的人还是我,也只有我。
  ---琴瑶
  
  Chapter  five:【雨作祟,彩虹美】
  
  黎明之醉,不在于昏天暗地的黑云,而是漆黑作陪的新日红。
  雨天之美,不在于稀里哗啦的泥泞,而是雨后粉饰的彩虹花。
  
  琴瑶情不自禁问了一下相册的密码是什么,宇嘉沉思半天,只说了四个字“她的生日”后便沉默了,琴瑶迅速转移了话题才得以扭转尴尬的气氛,聊了一会儿便问安了。
  琴瑶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相册,看见的是以前的自己,她醉了,心酸了,妆也花了,沉浸在电脑桌面不断滚动着翻阅里面的自己,一语不发,成了活死人。竟忘了没来得及抹去访问记录。
  “琴瑶,原来是你,对不对?我看见了相册访问记录,我在网吧,今天我们休假”
  “琴瑶,你在哪里?我知道是你,一定是你,对不对?”宇嘉一个劲儿的追问。
  “宇嘉,对不起,是我。”琴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琴瑶,其实我一直是喜欢你的,以前自己不懂事,是我对不起你,请你原谅我,离开你后我发现自己原来一直那么在乎你,我以为这样就可以静下心来好好学习,可是后来发现自己错了,我什么都不想去管了,只要你能原谅我,我什么都答应你。”宇嘉极力挽留着。
  “宇嘉,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我没有怪你,我不要你答应我什么,只要你好好学习,还有,不要再轻易的把我放开了。”
  “嗯嗯,谢谢你琴瑶,这次我一定会牢牢抓紧你的,就算你自己要离开我也不会答应的,还有,学习上我会更加努力的。”宇嘉开心地说道。
  “宇嘉,我相信你,你知道吗,我好高兴。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
  “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的。对了,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在步行街旁边的会计事务所,等下班了我去学校找你,好吗?”琴瑶开心地说道。
  “嗯,好的,不见不散。”
  
  琴瑶下班后匆匆回到家里,随便啃了一块面包,就进了自己的卧室,看着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她迷糊了,试了好几件最后决定穿一件黑色的短衫,搭陪一条短牛仔,俨然一个黑色的天使,今晚的自己无疑是最美丽的。她细心地画着妆,每一个动作都细腻到位。女人都是为了男人而爱美,琴瑶也是这样。
  宇嘉兴奋极了,他窝在宿舍,想着琴瑶美丽的样子还有那些未完成的梦,微笑,痴呆,再微笑,再痴呆。舍友都以为他发神经呢!稍微在镜子前面晃了晃,便如期赴约去了。
  此时的校门外,有一对情侣,女的一身黑衣服,修长的身材,唯美的面容,可以要了很多男人的命,更是令一群色狼目瞪口呆。男的除了穿的差劲点儿,倒也是一表人才,两人慢慢拉近着距离,慢慢放开了音麦,最后将笑声留在了安静的人行街上,将嫉妒写在了路人的脸上,琴瑶缠着宇嘉的胳膊最后消失在了美丽的路灯下,温柔的月光里。
  守得云开见月明,等待的过程太痛苦,等来的结果很唯美,下雨总不是好天气,可是雨后的彩虹却告诉自己这也是一种沉淀的美丽。
  ---琴瑶
  
  Chapter  six:【如期暴雨如约而至】
  
  玫瑰啊玫瑰,你总是那样艳美的存在,可是你为什么要凋谢的那么快呢?
  玫瑰啊玫瑰,你总是那样多情的存在,可是你为什么还要带着扎人的刺呢?
  玫瑰啊玫瑰,我想将你紧握,那飞下的花瓣粘着我的鲜血,我想知道我是不是还是做错啦!
  ---宇嘉
  
  宇嘉的中学时代结束了,而琴瑶也面临着人生的重要问题。一个去外地追求自己的学业,一个被家里急着送出去。这一年,宇嘉19岁,琴瑶20岁。
  花的娇贵在于时间的完美,因为无论多么美丽的花,最终都是会凋谢的,年轻的爱情总是太过于短暂,半年的甜蜜不算长,却注定会成为当局者永远的回忆。牛奶和面包总是不能兼得,走过奋斗,见了裸婚,到今天的北爱,多少幸福的诺言在缺衣少粮的面前走向了枯萎。
  琴瑶的父亲是个老封建也是财迷,掌握着家里的财政大权。他没有给琴瑶继续学业的机会,会计一毕业就让她找了个工作。面对那些说亲的长舌,完全带着有色眼镜去窥测,从女儿身上发一笔小财助长了他女大不中留的思想。他清楚琴瑶最近在干什么,现在宇嘉已经要走了,有些话也是时候捅破了。
  他强迫琴瑶跟宇嘉分手,就是嫌那小子太穷而且前途不定。琴瑶哭着不从,她只能跟自己的母亲诉苦,虽然母亲的袒护没有任何作用。母亲有心脏病,这些天也受尽苦倒在了床上,她爱自己的母亲,心里觉得好难受。父亲实在没办法,就留给了自己一句话,“不想你妈死,最好给老子想清楚,给你三天时间,给我想明白。”
  “难道妈对你这么多年的感情还比不上钱重要吗?”琴瑶含着眼泪对父亲说道。
  “关键是如果没有钱,拿什么给你妈治病买药,拿什么支付我们一家的开销。我们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你倒好,整天黏在一个没出息的穷小子屁股后面,你谈恋爱老子可以不管,可如果像李宇嘉这种穷光蛋似的阿猫阿狗也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父亲扯着满脸的横肉咆哮着。
  “他不是穷光蛋,他很有理想也有志向,而且他一直很努力,他答应一直和我在一起的,爸,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只要你答应不要我们分手,我什么都听你的,从明天开始我就努力工作。”琴瑶跪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哀求,无论她如何拉扯父亲都一直板着个脸,无动于衷。
  “够了,分也得分,不分也得分,不然你妈的病,老子不管啦!”父亲说完便一把甩开了琴瑶,任由她一个人无助的坐在地上。
  琴瑶透过门缝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心如刀割,她取出钱夹里的那张合照,拿在手里便趴在自己腿上哭了起来。
  琴瑶把自己关在屋内一天一夜,除了一个人坐在床上,什么都没有做,这还不是手机遍地的年代,她看着手中的信纸,都是些甜美的记录,她撕毁了,一张一张的撕毁,边哭边撕。晚上,她慢慢地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这是我写给宇嘉的信,他明天就走了,你答应明天帮我送到,我就答应你。”琴瑶冷漠的对自己的父亲说道。
  “你总算想通了,好,我的姑奶奶,我一定送到。”父亲狡黠的笑着说道。
  父亲悄悄看了琴瑶的信,那种表达忠贞的小伎俩他作为过来人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找人模仿琴瑶的字迹,换了一封,只是内容却天壤之别,再配上琴瑶独有的签名,完全天衣无缝。第二天一早便嬉笑着拿着信出去了。
  
  宇嘉苦等半天没有等来琴瑶,却等来了她的父亲,他失望极了,却还得薄着脸皮叫了一句“伯父好!”。
  “小伙子,这是琴瑶给你写的分手信,天涯何处无芳草,好好追求自己的理想去吧。以你现在的条件是给不了小瑶幸福的,好好努力,以后出人头地了会有一大群女孩子喜欢你的。”父亲冠冕堂皇的说着。
  宇嘉愣了,也明白了,他冷冷的一笑说道:“哦,我知道了,那没事我先走了,伯父再见。”
  “等一下,你要给琴瑶说什么吗?”
  宇嘉想了一会儿便拿出一个小本儿,缓缓地写下了七个字“祝你幸福,李宇嘉。”之后便一个人头也不回地走进了火车站。
  看着“琴瑶”秀气的字迹,宇嘉伤心极了,他没有多想便把信撕得粉碎,扔出了窗外,起起伏伏的往事折磨着这个年轻人。琴瑶的父亲在这半年里没少找过他,他也想牢牢地抓紧,如果自己坚持的话,琴瑶是不会放手的,外面的世界太美好充斥着太多的诱惑,囊中羞涩,却连一件像样的礼物自己都送不起,拿什么去给别人最现实的幸福。这一路,他想的太多太多,也感觉到太累了。
  一到学校,便把琴瑶送进了黑名单,缘起于此,也败于此,他如此解释缘分对于现实的脆弱,他把所有的恼怒都发泄在了文字上,当然,这时候虽然她已经又不在了。他恨自己的无能,挽留不住自己的幸福,也给不了别人幸福,玫瑰是值得尊敬和爱护的,只是我不是那样的人。甜蜜了几个月,足以酿酒太多美好的回忆,就算以后再怎么痛苦,我想回忆的感觉终归是甜的。
  
  The last:【尾声】
  
  走了就走了,散了就散了,我不伤心,我不痛苦,我把这段记忆当做自己前进的动力,以前辜负你是我的心在沉睡,如今彻底的明白,爱一个人就要给一个人幸福,对不起,我没有那个能力,我的离开是给你幸福的机会,我不是不想再去坚持,只是有心无力,原谅我的彻底离开,琴瑶,对不起,祝你会幸福。
  ---宇嘉
  
  本以为你会懂得坚持,懂得忍耐,我写的信你难道没有看明白么?我期待有一天你会回来,可现在却再也找不到你,这个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不知道为什们会这个样子,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了比我更好的女孩儿而把我忘记了?我的等待遥遥无期甚至漫无目的,我还应不应该等下去?
  ---琴瑶
  
  ——【尾言】:就个人感情而言,我不喜欢悲剧,不喜欢用错过这样恶毒的字眼来描绘美好的爱情。可是,不可能的爱情往往渗透在我们的生活,隐居在我们的身边,在道德与爱情面前,孰轻孰重却往往容易被稚嫩的心跳混淆。漫随王维煽情议红豆的南国相思,谁不想红尘一醉?追忆终究没有换回惘然的心,相拥半年,纠缠四年的爱情最终也走到了落幕。爱情这场游戏里,除了我爱你,还有太多对不起。没有谁对谁错,现实的骨感给年轻的爱情深深地上了一课,我们的爱青涩的经不起挫折。真正的爱情其实不需要拖沓窘长的剧情,幸子怀中安逝,光夫望穿清湖,同样是错过,他们却可以将幸福演绎的如此完美。过去的日子留着温暖着明日的晴天,执着是一种美好,坚持是一种忠诚,我相信,只要爱生心中,总会有一个幸福的归属。以这篇小说飨慰读者,当爱情已成往事,我们还需在幸福的旅途中铿锵前行。

                         (散文编辑:江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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