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三月十二的早晨七点多，一对青年夫妇就等在信用社的门口。男的浓眉大眼中等个子，穿一双白色运动鞋，身着蓝色牛仔裤和灰色拉链衫，年龄在三十左右，他双手插在裤兜里来回走动，看上去心事重重。女的身高和男的差不多，脚穿棕色高跟皮鞋，也穿蓝色的牛仔短裤，但被洗的变成白色了，上身穿着浅蓝的短袖外套，内穿淡黄色无袖低领衬衫，本身白皙脸蛋被衣服衬托的更白，特别是她棕白色的秀发和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分外引人注目。过路的人都要看他们一眼。男的名叫王社红，去年大学毕业参加公务员考试没取上；女的是他的新婚妻子张芳，她和他是高中同学，她高中毕业就去深圳打工。他俩结婚还不到一个月，新婚期间小夫妻俩商量搞养殖，因为王社红上的是省农业大学，学的是畜牧专业，养殖是他的强项，就是没有启动资金，他俩来信用社贷款。
　　九点钟信用社的职工才上班。乡镇信用社总共三个人，一个主任，一个会计，还有一个啥职务也不太清楚。反正放款主任说了算。主任姓黄，外号黄钱色，他以前是个十足的嫖客赌徒，但是他的外貌却是一表人才，是女人喜欢的类型。他姨夫在信用联社工作，二零零五年他姨夫升为联社主任，在二零零六年被联社聘用，第二年就升为信用社主任。当上主任后还是恶习不改，赌博越陷越深，大量挪用公款，职工们都不敢反应，他放款的潜规则是收取百分之五的好处费，但是烟酒必须走在前面。
　　王社红夫妻俩走进信用社，“我想贷款，信用社现在有资金没有？”王社红问道。
　　“主任不在，等会主任来了你问他。”女会计回答他的提问。
　　“啥时间能来”
　　“估计快了，你们等一会。”
　　“谢谢！”王社红坐在椅子上，在手机上看新闻，张芳在玩游戏。柜台窗口有几个人存钱和取钱。
　　“黄主任来了！”王社红和妻子听到有人向主任打招呼，他俩抬头一看，室内的后门进来一个人，腋下夹着公文包，头发梳的锃亮，挺着个大肚子，显得很有气质。他就是黄主任，他坐在办公桌后看了柜台前面的这些人，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张芳的身上。
　　“黄主任，我准备搞养殖，还差部分资金，希望信用社帮助解决，你看行不？”王社红说道。
　　“你是那个村的？”
　　“王家沟村的。”
　　“你们有陈款没有？”
　　“啥陈款？”
　　“就是以前你家在信用社有没还的贷款没有？”
　　“我家从来就没在信用社贷过款。”
　　“现在资金有点紧张，上面下放的资金已经放完，就要等下一季度的拨款，到时在说吧。”
　　“黄主任，你就给我们想办法解决一点吧，圈舍的地基都处理好了，马上就要盖房子和买设备，现在就要急用。”张芳说完她有点难为情，从小到大还没有向人求过情。
　　“你是他的什么人？”黄主任的两眼放光，心里有一种兴奋，他还没有见过这样漂亮的女人，这女人对他太有吸引力了。
　　“她是我老婆”王社红帮妻子答道。
　　“我看这样：你们把电话留给我，有资金时我给你们打电话。”
　　“好吧，我的电话13830942811，就麻烦主任了！”
　　“不，还是主任把电话给我们，过几天我们和你联系，你的事情多，到时就忘了。”张芳补充说道。
　　“好吧，你记一下，13393996362”黄主任的眼光始终落在张芳的身上。张芳被他看的不好意思，她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假装玩手机。
　　“黄主任你忙，过几天我和你联系，我们走了。”王社红和妻子走出了信用社的大门。
　　三月的天气风还是有点冷，路边的树木刚刚吐出新芽，只有粉红色的桃花满山遍野盛开，沟壑里黄绿色的柳树点缀着舂的绿意。王社红骑着摩托带着妻子在乡间的小路上疾驰，他俩正是人生的春天，带着理想在人生的路上拼搏，不管路途多么艰险他俩都要相拥前行。
　　二
　　过了半月王社红给黄主任打了电话，告诉黄主任星期天去他家，黄主任答应了他。黄主任家在城里的信合小区，全县的信用社的主任都住在这里，这小区是信用联社自己集资修建的，联社掏百分之四十，个人掏百分之六十，每户都是一百五十平米的大套。这里算是城里的富人区。每到星期天来这里的人非常多，都是送礼的。王社红拿了一条中华烟，一瓶五粮液，他去了黄主任家。根据黄主任的提示他上了五楼，按了502房间的门铃。
　　“你好，你来就行了还拿啥礼品。”黄主任边说边接过了王社红手里拿的礼品。
　　“没拿啥东西，就拿了一瓶酒和一条烟，不成敬意。”王社红坐在沙发上，黄主任给他泡了一杯茶水，他正需要水喝，因他吃了一碗米皮盐太重。
　　“小王，我给你贷五万，你看咋样？现在资金紧张，好些贷款的人都被我推脱了。”
　　“黄主任，五万太少了，最低贷十万吧，这样我才能周转开，我自己明白，人情是不会少的！”
　　“看你说的什么话，真的资金紧张。要不这样，如果近十几天有存款的话，就给你贷十万。”
　　“那就好，过十几天了我给你打电话联系。谢谢黄主任！我还有点事要办，就不打扰你了。”王社红打了招呼就走出了黄主任家，是开水喝的，还是自己心里紧张，他全身出了一声大汗，但是心里舒畅了许多，毕竟贷款有了眉目。由于天气太热，街上的行人很少，办事的人都坐出租车。王社红也挡了辆出租车去了他姐家，她姐在城里卖菜，姐夫在做花椒生意，他姐夫这个人心机很深，非常狡猾，只要能挣到钱啥手段都能使用，遇上利益就连父母兄弟都不认，为了金钱有辱人格的事他都做。他姐卖菜没在家，姐夫在家里，他给姐夫聊起了他贷款的事，姐夫告诉他黄主任这个人虽然他不认识，但非常了解他，他生意场上的朋友常谈起这个人。
　　“我给你出个主意，就看你同意不，如果同意保证你能贷到款，而且再不花一分钱。”他姐夫说完点了一支烟。
　　“啥主意？你就告诉我，还卖啥关子。”
　　“我有个同行就用这方法在黄主任那里贷了五十万，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唉！这个社会没权就得有钱，有钱啥事都好做，没钱寸步难行。”
　　“你说吧，我做个参考，可行我也这么做。”
　　“下次你让张芳去，她去定能办成。”
　　“你提的啥子狗屁主意！你怎么想出这么下流的东西，这是有辱人格的事，亏你想的出来。”
　　“我只是说了一下，你发火干啥，贷不到款和我有啥关系，不要提这事了，你喝水我做饭去。”他姐夫去了厨房。
　　王社红想起他和妻子在信用社时的情景，黄主任看妻子的眼神，心里想到：这个款不贷都行，怎么能让妻子做这样的事情。姐夫怎么是这样一个人呢，平时有人说他的坏话，我都不爱听，原来他真是这样一个人，人们的议论不假，为了利益他啥事都能做。按黄主任今天的意思就是为了钱，贷十万送他五千我看没啥问题的。
　　“社红，饭熟了，过来吃吧。”
　　“我来了”他去厨房吃了一碗面条，就再吃不下去了，本来饿了，叫姐夫提的馊主意气得。
　　“我走了，你忙吧。”
　　“今天就住下，明天再回去，你走了你姐会骂我没留你”
　　“我给我姐打电话，我回去明天有事”他谢绝了姐夫的挽留，坐车回家了。
　　三
　　王社红回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张芳做好晚饭在等他。吃过晚饭张芳问他去黄主任家贷款的情况，他把情况告诉了妻子。
　　“你在姐家里去了没？”张芳问他。
　　“别提他们了，我今天去姐夫给我装了一肚子气。”
　　“啥气？”
　　“他说：下次你去信用社找黄主任谈贷款的事，保证能行，而且不送一分钱。他说的这是人话吗，我怎么叫你去干丢人现眼的事情。不谈这些了，我去洗脚。”说完他去了睡房。张芳听他这么一说，联想起她去信用社黄主任看她时眼睛里流露出的淫光，她心里一动，我要利用他的好色用些手段，如果能行就节省一万多的礼金。张芳以前在深圳打工就是搞推销的，她从小就聪明有心机，在工作中表现极佳，博得领导的好评，她认准要办的事就要一定办成。张芳躺着床上难以入眠，她要想个完全之策，及能贷到款也要保住自己的贞洁，还要不能得罪黄主任。鸡叫头遍了，她的心里想出了一套可行的方案，这是才有了睡意。
　　第二天吃过早饭，张芳给在医院工作的同学打了电话，叫她帮忙给她办件事情，把事情告诉同学，同学知道情况后满口答应了她的要求，同学告诉她今天就办好，随时可以取。张芳告诉王社红她有个初中同学在信用联社工作，具体在那个科室我不太清楚，她准备后天进城找一下，叫他给黄主任打个招呼，黄主任这个帐他一定要买的。王社红听后同意了妻子的想法。
　　这天正好时星期六，张芳向老公要了黄主任的手机号码去进城。她进城先去县医院同学家取了东西，然后就和黄主任取的了联系，她高诉黄主任，十二点她在梦露西餐厅等他。黄主任接到电话后欣喜若狂，他在信用社见到她后，在心里有了一块相思疙瘩，这是他有生以来见过的最漂亮女人，如果能得到她不枉来此一生。他在衣柜里拿出了一套名牌西服，这还是去成都卖花椒的商人送给他的，他还没舍得穿，穿上衣服在镜子里一看确实得体。一看时间才是十一点，他开车去了理发店，他上星期才理的发，可是他还不放心，害怕给她种上不好的影响。张芳在餐厅要了一间包厢，点了两份法式黑椒牛排，水果沙拉，杏仁豆小西饼，花边苹果鸡肉披萨和两瓶长城干红葡萄酒，她在等黄主任的到来。来了电话，她一看是黄主任的号码，“喂，我在403房间。”
　　“我知道了，马上就上来”黄主任接过电话，他的心在“嘭嘭”的跳动。
　　“黄主任来了!你很准时，现在是十二点过一分。”
　　“对不起！我有点事来晚了，让你久等了。”他被眼前的这个女人的漂亮和气质所折服。
　　“服务员上菜。”她又对黄主任说：“菜和酒我都点好了，你将就一下”
　　“那里......那里，你点的就好，客随主便吗。”他激动的说话都语无伦次。
　　“黄主任，小女子先敬你一杯。”她把酒端给黄主任，自己也端起酒杯。“喝，”她喝了这杯酒，黄主人也喝了。
　　“我今天约你，就是我们贷款的事情，我不说你都明白的，现在急需用钱，望你尽快解决。”说完给他倒满了酒。
　　“这我知道，我给你老公说了贷十万，等指标到了就办理。”
　　“吃菜，咱们边吃边聊”张芳先动起刀叉。
　　“十万太少，你就考虑二十万，我就在别处不借了”
　　“咱们暂不谈这事，先吃饭喝酒，款一定要贷的，数量按情况在说。”他叉起牛肉细细品味起来。喝了两杯酒脸上有点热，刚才的局促不安一扫而光，他对她的占有欲越来越强烈，他现在心里清楚，她为了贷到款会为他献出一切的。
　　“不要找借口，就贷二十万，你对我们的帮助我们不会忘记，给你的好处不会少的。”张芳说完，对他微微一笑。
　　“你说的那里话，啥好处不好处的，我想交你这个异性朋友。”他看到她对他的微笑，全身有触电的感觉，他不由自主的拿住了她的手。
　　“不能这样，让人看见多不好意思。”张芳假装不好意思，抽回了她的手。
　　“咱俩今天不醉不散”黄主任把酒满上，端起酒杯和张芳碰杯。
　　“我不能......喝了，再喝就醉了，我还要回.....家。”张芳有了醉意。
　　黄主人抱住张芳吻了起来，她挣扎几下，就顺从了他。这时服务员过来叫304房间去结账，黄主人啥都没说，就去服务台结了账，共计八百元。
　　黄主人扶着张芳上了他的车子，向东城大酒店开去。他开了房间，扶着她进房，张芳躺在床上任他轻薄，他的手插进了衣服摸她双乳，而且向她的下身滑去。
　　“不能这样！”张芳猛然坐起，推开了他。黄主人被她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刚才发热的身体慢慢冷却了下来，他想她怎么突然酒醒了呢？其实张芳没醉是装的，她发现他要非礼她，就酒醒了。
　　“不好意思，我现在是经期，你想要的现在不行，经期过了再找机会吧，到时我尽心奉陪。”说完她吻了他。黄主人被她吻的魂不守舍，像掉在甜蜜的缸里，冷却的身体又燥热起来。
　　“我要回家，迟了就没车了。”
　　“我送你回家，明天叫你男的来信用社把手续办了，就先贷二十万，不够以后再说。”
　　“谢谢黄主任帮忙，你的好我一辈子不忘。今天实在不好意思，以后你会满意的。”说完收拾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
　　下午三点，太阳的热度一点都没有减，张芳坐在车上热的有点想吐，这是她喝酒的缘故，再就是车内的温度太高，她打开车窗把头放在窗外，被风一吹清醒了许多，路边的槐花芳香怡人心脾，还有路边人家门前的月季花，木槿花五颜六色竞相争艳。她虽然身体有点不舒服，但是心情特别好，今天把贷款的事儿搞定，回家给老公一个惊喜。
　　“小张，你把头放进来，外面危险。热了我把空调打开。”黄主任开了空调点了一支烟，他今天抱得美人归，心里特别高兴，虽然还没有得到，但这是迟早的事，她对我还是有意的。他高兴的吟唱《西海情歌》。
　　四
　　回到家里张芳告诉社红：她的同学在信贷科，他给黄主人打了电话，黄主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后，满口就答应了咱们的要求，贷二十万明天你去办理。他激动的抱住她亲了起来：“谢谢夫人！！你是我的福星。”
　　“不要高兴的太早，明天把款拿回来，再高兴不迟。”她故意浇老公一盆冷水。她的心里别扭，想到今天黄主任吻她时的口臭，胃里就翻江倒海，想吐。为了生活人们啥事都做，自己也在做违心的事情，有一想她对付的是金融系统的人渣，她不是骗人而是贷款，只要按时把款还了这事就不违法，想到这里心里到坦然了许多。
　　第二天王社红就去信用社办理了贷款手续，在信用社办了卡，二十万现金如数打在卡上了。回到家里他和堂兄谈起今天贷款的事，堂兄问他：“你贷二十万，送黄主任多少钱？”
　　“没送钱，这是县联社张芳的同学打了招呼的”
　　“原怪没花钱，去年我贷了三万修房子，就送他现金一千元，第一次去时还拿了五百元的烟酒。”堂兄说完叹气。
　　“社会就是这样，国家的钱个人用来盈利，给谁放都是放，现在做生意的人多，人家送礼你不送，款就给你不贷，你不能把人家咱样。就连低保都叫有钱有人员的家庭领走了，何况贷款。”社红越说越激动。
　　“款贷到了，你就好好干吧，有钱了就帮我一把。我今天忙，现在有点困就不聊了，回家睡觉。”堂兄说完走了。
　　月明星稀，夜以很深。王社红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老海里尽是养猪场的宏伟蓝图，款是拿到手了，这几十万不是小数字，如果办不好这将是压在自己头上的大山......。不能在想这些了，要尽自己的最大努力，一定要办好养猪场，打好人生路上的第一仗。
　　五月初一这一天，万里无云，骄阳似火。王社红去四川看猪子，张芳带着人在养猪场修猪舍，这时黄主任发来短信约她进城，她告诉他今天没空，因为家里没人看工地，明天我去城里拉水泥，咱们一起去。黄主任同意了她的要求。初二的早上张芳早早起床，告诉父母：“她要进城拉水泥，有车晚上就回来了，如果车不方便就住下明天拉回来。”她刚走出村，黄主任就开车来接。
　　进城他们就直接去了东城大酒店。黄主任提前就定了房间，张芳进卫生间洗澡，这几天在养猪场的工地上代工和劳动，都好几天没洗澡了，全身都是汗馊味。她洗完澡在穿衣服时把她兜里装的一张化验单取出来放在房间的桌子上，里面还夹着一张中药处方。这时黄主任拿来几瓶红牛饮料，还带着一瓶法国干红葡萄酒。他开了两瓶拉罐红牛，给张芳一瓶：“先喝点饮料，过会儿服务员就把饭菜端来了。”
　　“好，你都喝吧。”她这时真的有点渴了，没换口就喝完。
　　“再喝一个”黄主任看她喝的干撒，又开了一瓶拉罐给她递过去。
　　“不喝了，留下肚子吃饭。”她刚说完，服务员就端来了饭菜。她现在肚子饿了，不管他就先开始吃了。黄主任开了红酒给她前面放了一杯。
　　“边吃边喝吧”他自己喝了一杯，他没有动筷子，而是看着张芳吃饭。
　　“你把空调再开大一点，我全身发热，脸上像火烤一样。”她从来都没有这样燥热的感觉，全身出现异样，心跳加快希望异性拥抱抚摸她，她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无动于衷，她的心里有点失望，她忍住难受想继续吃饭，可是一点食欲都没有。黄主任现在看在眼里喜在心里，他明白他放在红牛里的药见效了，这个女人有心机，不施点手段他会巧妙的拒绝我，他看是时候了，他抱起她向睡房走去......。
　　张芳醒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睡在床上，黄主任在旁边呼呼大睡，她明白了怎么回事，她原想巧妙的回绝他的性要求，万万没想到着了他的道，她胃里翻江倒海，赶紧起床去了卫生间，吃的东西全吐了，她刷牙洗脸清醒了一下。卫生间出来她强压住心里的怒火，脸带笑容叫醒了熟睡的黄主任。她一看时间才是下午二点，就叫黄主人联系一辆车去水泥厂装货。黄主任去卫生间，她收拾自己的东西，把放在桌上的化验单和处方装在裤兜里，这是她开的假化验单和处方，是让黄主任看见，取消他对她的无理要求，结果自己先着了他的道，他玩弄我，我要叫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黄主任开车送张芳去水泥厂，在路上张芳把化验单和处方偷放在黄主任的车上。张芳下车去水泥厂装货，黄主任开车回家。今天他心情极佳，他打开家里水龙头自己洗车，外面洗完就打扫内面，在座位下面发现叠着的一张纸，他打开一看是张芳的化验单，化验单上的结果他看不懂，里面加的处方他基本知道一些，是补药的类型。这时他的邻居尚大夫回家了，她在县医院传染科工作，老公是信用联社副主任。他把这个化验单给她，让她看一下，她告诉黄主任：“这个女人是艾滋病患者，并且还是二期梅毒，这人你认识。”她把化验单交给黄主任。
　　“不认识，这是我在路上捡的。”听到尚大夫的解释，他突然像掉进万丈深渊，这是给他判了死刑。他连车门都没关，就进屋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他想这莫非是上天的惩罚，他这时才懂得古人的名言：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从此他食欲大减，萎靡不振，整天心事重重，体质一天一天消廋，好像变了一个人，以前威风的黄主任不见了。他每月都去医院检查一次身体，兰州陆军医院.西安西京医院.成都华西医院都去遍了，就是没检查出啥病，最后定性为精神病。
　　二零一四年十月六日